还不等帝衍懿与司徒襄羽说话,程馨妍当即就肃了娇颜冷声说道:“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瞒了我什么,不过你们也别忘了我是做什么的!这小小的伎俩,还是瞒不过我的眼睛的,所以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做些无谓的挣扎了。”
说罢她还先后轻拍了拍二人的肩头,摇头叹息的一般。
而她说的却宛若那恶霸要小家娘子从了她那般,可那样子竟然还没看出来有丝毫的违和感
帝衍懿眼睛一眨,还有些未回神的模样,随即他嘴角一抽,倒也没说什么,配合的对着她点了点头,表示他知道了。而眼底却有些许的亮光微微闪烁,别过了手便负手在后。
他在过来之际就已经先行将身上的袍子做了些手脚,而隐藏了那些血肉外翻的伤势,只让他的外表看来是受了些小伤。看着本就是无伤大雅的外袍,倒没想到还是被她发现了
他本来动作做的也不大,他相信妍儿是看到他受伤的时候了,若是他此时身上看起来是一尘不染的,倒生像要掩藏些什么而不打自招了。
此时他身上少有破损,最多的地方也不过是染了几处不多不少的血渍罢了,根本就无关紧要,只要稍作包扎便能了事。
此时被她这么道破,帝衍懿面上非但没有半丝尴尬的模样,心头却有一丝暖流缓缓划过,直入肺腑,连带着嘴角都忍不住微微一勾。
他该说她观察入微呢,还是该窃喜她对他那如微的关注?随即就抬脚忍不住对着她走近了几分,看着司徒襄羽还搂着她的腰际的手掌他感觉有些刺眼
不想,他刚一抬脚走近了她几分,而程馨妍却突然间扭过了脑袋
帝衍懿宛若石化,面上一黑,却没有表现出来其它情绪,但拳头却是握紧了。
倒是司徒襄羽,在皱了皱眉后,随即又歪着脑袋思索着,却半响也不明白程馨妍话里的那句:别忘了我是做什么的!而在疑惑不已。
于是就盯着程馨妍的后脑,想看穿那脑袋瓜子里到底是藏了些什么。
只是那目光太过灼热了,程馨妍想不发觉都难,于是她猛然就转过脑袋去,因此而错过了帝衍懿向她走来的那一幕,却扑捉到了司徒襄羽那想看穿她想法的眼神。
忽然就嘴角恶作剧般的一勾,对着他勾了勾手指。司徒襄羽不以为然,心下虽疑惑,还有瞧见那笑意而产生的不好的预感,但还是低下了脑袋赴死般的凑向了程馨妍。
只是,他头才低了下来,程馨妍就对着他的脑袋忽然重重的一敲,发出了一声咚的声音。
司徒襄羽嘴上虽没有发声,但面容已然是扭曲的,猛地抬头便咬牙佯装生气的一手指着程馨妍,一手捂着脑袋骂道:“哎呦,你这丫头好生暴力,就没见过有哪个女儿家如你这般的,竟然随随便便的就一拳下去。你可要担心以后没人敢娶你,你就一辈子嫁不出去做个游山野人!”
游山野人,意指游荡在山林中行走的人,因为性子野蛮,所以一直都是一个人在游荡着,也无人敢靠近这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