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馨妍唇角微不可见的一勾,可心中却始终没有多大的感受,似乎隐隐有种空落的感觉,又似乎觉得没有。
没有多想什么,她照常在原地坐下,只是这次没有可靠背的大树,她屈着膝,一手抱着酒壶,一手则洒脱般的手肘撑在了膝盖上,就这般的喝起了酒来
等等守了这个屋子一夜,他昨天来时发现那棵树不见了的时候,心中还隐隐的有点小激动。
或许在他心中也这般认为过,那棵树,会是父君的可能性也挺大
而娘亲在那之后也不在洛山,他打探了,而同时不紧不慢的走出洛山的,先后是两个人。
若是那棵树真是父君的话,那么娘亲极有可能是与父君一起出去了。
他想,他们数万年未见,心里怕是有说不完的话吧?
只是,在这屋中守了一夜,等了这么久,心里所有的激动与幻想,全都在程馨妍回来后,独自一人畅饮而被打破。
竟不是,父君吗
程馨妍顾自喝着酒,却没注意到不知何时站在了她面前的等等,她微微愣了一愣,随即她下意识的放下了酒壶,微抬着脑袋就这么愣愣的看着他。
见他面色苍白,表情似乎带着一股隐忍,程馨妍心中不免有些担心他,顿时皱紧了眉心,开口问道:“等等你怎么了?”说既,程馨妍也放下了酒壶站起身来。
似乎是见他表情并不好,她此刻竟一时不敢上前去触碰他,指尖微微的在袖中收紧,暗叹了一口气,垂下眸来:“等等,是因为娘亲,让你生气了吗”
话音未落,而忽然等等便已经上前了一步,抬手紧紧的将她给抱在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