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西门平后,我也就放心了,只不过我看到他弯着腰,衣服里有些鼓鼓囊囊的,感觉有点奇怪,不过当时的情况下,我也没时间去在意了,却没想到,这西门平给了我一个惊喜。
由于害怕钱雷已经通知别处的人了,我们没有原路返回,而是走向了这条路的里面,穿过这片住宅区后,走到了另外一条街上。
厦门城区的绿化带很多,这条街的两边正好有一片绿化带,我们一群人走进去后,我带开了手机的手电筒,对他们说受伤要去医院的,让他们站在一起,去路边打车去医院,不需要去医院的,就跟着我打车回家。
兄弟们身上都受了伤,让我感觉庆幸的是,都没有受重伤的,不需要去医院,到小诊所里包扎一下伤口就好了。
高宏王山他们去了诊所,这个时候,我的后腰忽然被人捅了一下,我扭头一看,捅我的是西门平。
西门平那只骨折的手还在流血,他望着我,对我笑,但那笑容里,却是带着痛苦的。
看到西门平后,我说:“你还站在干什么,你的手怎么样,是要去医院还是诊所。”
西门平对我咧嘴一笑,说:“新哥,我的伤没什么大事,这个不急的,我给你看些好东西。”
我一愣,不知道西门平这话里是什么意思,然后我就看到他另外一只手把包在裤子里的衣服扯了出来,并从衣服里面拿出了一叠叠染着血的钞票。
钱从西门平的衣服里,全掉在了地上,有好多,身边的兄弟看到后,立刻问:“西门平,你这钱哪来的啊?”
问这种话的人,估计下一秒钟就知道这钱是哪来的了,我们刚从钱雷那边出来,肯定是西门平从那里面带出来的了。
我望着他,西门平说:“新哥,这些钱是一个赌客落下的,刚好被我给看到了,刚才打架的时候,你不是叫我出去吗,我没出去,趁着混乱,把我那客人落下的钱,塞进衣服里面了。”
西门平说完后,还挠挠头,他手上的血沾在了头发上,他说:“新哥,这钱的主人已经跑了,我这算是捡,不是偷吧?”
我笑了一下,说道:“管他是捡还是偷呢,反正这钱已经拿出来了,也不可能给他们送回去。”
说着,我弯腰去捡地上那一叠叠的钱,如果一叠正好是一万块的话,这里就有九万多了。
“新哥,这下咱们有钱买车了吧?”西门平说。
我看着他,说:“你赶紧跟着他们去诊所处理一下伤口吧。”
西门平应了一声,就跟上那群兄弟走了,收好钱后,我和另外一部分受伤的兄弟,打车回到了足浴中心里面。
这九万多块,我是不会去拿给何老大的了,用来买两辆二手的车,差不多够了。
我们一个个受伤的回到足浴中心后,那些兄弟们开始抹云南白药,和对身上的小伤口进行包扎。
九万多块被我放在办公室的桌子上,李海拿着一瓶云南白药递给了我,说:“新哥,要不要我帮你抹?”
我说不用,接过云南白药,就开始抹身上的那些伤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