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我嘴唇抽蓄了一下，对此表示很无奈。

小桐放好自行车从后院出来了，我和她一同进了屋。

老板娘正好从楼下来，见我们回来，关心地问马戏表演看得怎样。

“挺精彩的，可惜途有事跑走开了。”我说，不急着楼去，而是坐在靠墙的一张沙发里休息。

这个时间不早了，小桐说要洗澡睡了，跟我们道了晚安，然后楼去了。

老板娘很热情，给我倒了杯水，说明天还有表演，可以再去看。

我说不确定会不会呆到那时，看她走到进柜台里坐下整理桌的东西，起身走过去。

“老板娘，问你个事儿。”我倚在柜台的这边，看老板娘忙活儿。

“你问。”

“你说子墨因为这些画，命都没了，是怎么回事儿啊？”我压低声音问，生怕它飘得太远，传到小桐耳朵里，又勾起她更大的悲伤。

因为我的问题，老板娘停下了手里的活儿，深深地叹了口气。

“不瞒你说，子墨是我们的养子，十年前在街捡回来的，他那时脏兮兮的瘦瘦小小的，看样子乞讨过活好些阵子了，我和小桐他爸看他可怜带回家给他洗了个澡，换了身衣物给了顿热饭吃。”

“我们他的情况，他只记得自己名这叫子墨，家在哪家里有什么人都不知道，我们救助了警察，他们也没有这孩子相关的信息，说应是外地流浪到这的，会联备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