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不能在这里说的？”我环视四周，公园小径里偶尔会有人路过的。

“不行，事情很重要，没法在这里说。”张小惠的嗓音带着某种干涩紧缩的味道，我被她的表情和气息所感染，感到自己的嘴唇也绷紧了。

我是有提防之心的人，不可能因一个认识了几天的同事的邀请跟人家跑去她的公寓，何况在她这种神经兮兮的状态下。

我想说些什么，好拒绝她，可是却发现自己的嗓子似乎也紧张地缩成了一团，发不出声音来。

于是，我默默地点了点头。

这样，我跟着张小惠去了她租的公寓。

才进屋，张小惠转身把门关了，还耳朵贴在门板听外面的动静，好似怕有什么人会在外面偷听似的。

这是间一室一厅的公寓，看摆设很漂亮，张小惠平时应该很照顾这个小窝，但是从凌乱的沙发和到处垃圾的地，不难想象她这几天没有收拾过这屋子了。

“喝水吗？”张小惠走到饮水机边，问了句，可是却发现桶里是空的，水已经喝完了。

我摇头，她尴尬地笑笑。

我走到屋子央，她将沙发的东西摞到一边，请我坐。

我坐到沙发边。

“你说吧？”我开口对张小惠说，好她为什么两天突然瘦成这样，而且她神经紧张的样子也很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