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卖什么？”大胖子问。六零文学（）

“秘密。”黑衣男人说。

“这也保密？”我们几个人哈哈大笑起来。“你不说你卖的是什么，怎么会有人来买？”

我们认定这人神经有毛病，要不是喝多了产生的幻觉，大晚无聊想象出了个娱乐的事儿。

我们几个人准备转身离开，黑衣人盯着我们看了一会儿，才慢慢微笑起来。我还清楚的记得，那微笑缓慢展开，让人看得心头很不舒服。黑衣人微笑的同时，也慢慢地站了起来。

“我卖的是秘密。”黑衣人小声地说。

这话又引起一阵大笑，大胖子笑着问：“什么秘密？多少钱一个？”

“我只有一个秘密，”黑衣人保持着令人不舒服的微笑。“一块钱一个，买了才知道是什么秘密。”

“你不说是什么秘密，我们怎么会买？”大胖子笑。

“说得出来的，是秘密了。”黑衣人笑。

我们其他三人看着他们对答，觉得有趣。张小惠和林志轩怂勇大胖子掏一块钱把这秘密买下来，看这人到底搞什么鬼。

“当是打发叫花子，才一块钱。”张小惠低声对大胖子说。

“好，我买了。”大胖子掏出一枚一元的硬币，啪地一声放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