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十里对这符画有些印象。

“炽炎，你有别的发现吗？”我答应之前，向守在一旁的炽炎确认。

炽炎摇头。

五分钟后，我们坐在了那巷子斜对面的一家咖啡厅。

我还是哺如期，叫了一杯果汁。

十里将斗蓬脱掉，灯光照亮之下，他那双眼睛布满血丝。

他从背包里拿出一本厚厚的笔记本，搁在桌，对着灯光翻找起来。

我看那笔记本泛黄的纸张，面的图是用细毛笔写绘的，看起来很古老了。

每个驱魔家族都有世代传承的法器和笔记本，这笔记本记载着先辈们接触过的妖魔鬼怪，它们特征，本领以及对付的方法。

咖啡果汁送来了，十里没加糖，直接端着杯子，呼呼地将热气吹散些，然后啜了几口。

咖啡浓郁的苦味将他的疲乏之意驱逐，他之前有了精神。

“听说你生了孩子？”他放下杯子，边继续翻找需要的资料，边问我。

“嗯。”

十里瞄了我一眼，又道：“他们是活的，还是？”

“当然是活的，有血有肉。”

“那是对特别的孩子，意义的鬼娃都是至阴之物，没有活气的。”

“所以呢？”

“我不太信同仁们的那些话，既然是活物，肯定继承了母亲的人性，你并不坏，他们也不会糟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