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天生心头一动,抬起头。
“您口中的帮助是什么意思?”
“喜儿会帮助您的。”
任凭牛天生如何询问,树先生都不在开口了。
喜儿直接飞了下来,落在了牛天生的肩头上,有些骚包的梳理起自己的羽毛来,看着肩头上这只闷骚又有些傻不拉几的鸟,牛天生心头不由叹息了一声。
要它帮自己,还不如自己帮自己,离开了这里,估计喜儿会被其他看到的村民给打死。
回到了房间里,父母都是闲不住的人,刚才下了一场暴雨,水田里的水肯定要淹死稻子了,所以趁着雨停的时候,牛大力和赵秋娘两人就穿着蓑衣农村的雨衣,用一种不容易腐烂的草民间叫蓑草编织成厚厚的像衣服一样能穿在身上用以遮雨的雨具,后来人们发现棕后也有用棕制作的。就出门了。
牛天生躺在床上,心情有些烦闷,赵大虎就如同横在他面前的一座大山,压的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天生,天生,不好了,出事了。”此时门外突然跑进一个中年男人,牛天生也不知道他真实姓名叫什么,只知道他外号叫“常仔”,在村里是牛大力为数不多的一个朋友。
“常叔,咋了?”牛天生见到常仔慌里慌张的样子,不由坐了起来。
“你赶紧跟我到你们家田里去,你爸出事了。”
牛天生浑身一震,赶紧跟着他跑了出去。
牛天生家里的田都是非常偏远的,从家里出发到那里,跑步都要半个小时。
等到牛天生赶到地里的时候,见到一大群人正围在那里大声叫骂。
牛大力和赵秋娘两人闷声不吭,一句话都没说。
为首的一个人牛天生认识,姓毛,就是牛天生以前老房子的邻居,后来霸占了他们家的房子,把牛大力一家赶了出来。
这家伙也是个外姓人,对本地姓赵的不敢如何,欺负外姓人到是厉害的很。
这伙人中,就属他骂的最凶,最难听。
眼见他们情绪激动,扬起锄头,有要打的意思了。
牛天生大喝一声:“住手。”整个人跟着跑了过去。
毛家豆转过头见是牛天生,顿时冷笑一声,手上的锄头扬起指着牛天生大声道:“我说是谁,原来是没出息到要回家种田的大学生啊。”
毛家豆这话立马引来一阵哄笑声。
对于毛家豆的嘲讽,牛天生并没当回事,走了过去,只是看了一眼,就明白了个大概,自家的田因为是最差,最偏僻的,所以不管是引水还是放水都要经过别人家。
农村的田一般划分都是田埂来界定,牛大力因为人老实,所以田埂经常被人无故的往自家田地里移,这些人中就属姓毛的最过分,一口气霸占了牛家田地的三分之一的面积,这还不算,平时干旱的时候,对牛家是严防死守,一点水都不肯放,更过分的是,毛家还不让牛家引用其他家田地里的水。
今天因为下了暴雨的缘故,那些田埂都被淹掉了,需要重新培土来确定界限,看着自家田地明显又缩水了一半的面积,毛家豆家的田埂都快移到他们家田中心来了,估计是毛家这个过分的举动让一向老实的牛大力都发飙了。
牛天生看了眼牛大力脸上还残留的手指印记。
“谁打的。”
“老子打的,怎么滴?”毛家豆自己迫不及待的站了出来,一脸猖狂的看着牛天生,眼中的不屑神色丝毫不掩饰,一个破大学生而已,还不是回来种田了,有什么了不起?
牛天生看着一脸嘲讽的毛家豆,还有在看戏的其他村民,握紧了拳头。
“呵呵,想打架啊,来啊,老子等着呢。”毛家豆握着锄头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不仅是他,包括他身后的那些人,也是如此。
此时的牛天生双眼变红,一副准备拼命的样子,他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是他们这么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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