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老牛，你刚才也真是够傻逼的，你要那些白花花的纸有什么用？你应该趁机要他几千吨黄金啊，没有几千吨，要几个几百吨也行啊，你干什么那么傻逼，只要回你自己的钱，你想啊，你要个几千吨黄金，我可以勉强吃饱，你还可以省一大笔钱，对于你这种抠门的人来说，不是一件非常划算的事情么？”

牛天生扫了一眼黄金龙：“你是在开玩笑么？几千吨黄金，不说别人有没有，就算别人有，我们这也算是抢，不算合理所得，要可以这样抢的话，你自己都可以去了，还用我做什么？”

黄金龙点了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我不甘心啊，这么多黄金，多么美味的东西就从我眼前滑过了。”

黄金龙一边说着，又忍不住流出了口水。

牛天生有些无语了，和一个饿疯了的龙说这些，等于是浪费口舌。

“对了，我到是有个办法能让你吃多一点黄金，吃饱是不可能了。”牛天生特意强调了一句，除非是去抢国家黄金储备中心，还有可能有个几百吨，别的地方能有个一吨的黄金都算不错了。

“什么办法？”黄金龙的小眼睛立马亮了，眼巴巴的看着眼前的牛天生。

“咱们县有一些人家里有黄金，很多。”

“那你说了不等于没说，那还不是让我去抢。”原本有些眼巴巴的黄金龙听到牛天生这么说，顿时泄下气来。

“你别急啊，你先听我说完，如果说那些人也是非法所得，咱们去拿过来，而这个黄金是不是就算是咱们的合法所得了？”

“这个，没有这种规定，不过咱们可以试试。”黄金龙立马明白过来牛天生的意思了，虽然法则没有规定这样是否就算是避开了非法所得，但是也没有规定，不能这样去获得黄金。

如果说这样可行的话，那等于是钻了个空子。

黄金龙不可能反对，那这事就算是暂时定下来了。

牛天生拿出电话直接给陈水寒打了一个电话。

虽然现在已经是凌晨1点多了，陈水寒还是马上接了起来。

“你现在到我办公室来一下，马上过来。”

陈水寒在电话那头“嗯”了一声，牛天生虽然没看到陈水寒的神色，也能知道此时的他的内心肯定不会平静。

10分钟的时间，陈水寒就已经赶到了。

“陈水寒，你现在的职务是县国税局税务科的副科长是吧。”

陈水寒心里一“咯噔”不明白牛天生好端端的为什么要问这个，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嗯，你想不想做县政府办公室主任那个位置。”

陈水寒心里有些惊讶，或者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县政府办公室主任，那才是真正的好位置，经常和县里的各个头头接触，甚至还可以接待从上面下来的领导，算是县里除了一把手以外最让人羡慕的位置了。

“牛副县长，您这是什么意思？”陈水寒小心翼翼的开口问了一句。

“我问你，你想不想做这个位置。”

“这个......”

“你要是不想，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陈水寒心里猛地跳了一下，看着眼前的牛天生，他知道牛天生这话是什么意思，等于是给他直接选择了，如果离开的话，从此以后他就不是牛天生这一派系的人了。

如今范进已经知道他是牛天生的人了，失去牛天生的庇护，没有任何背景的他只怕会死的很惨。

估计明天县纪委的人就到门口把自己带走了。

但是陈水寒为难的是，他又不知道牛天生的背景到底有多大，如果贸然行动的话，万一失败的话，那可是一点后路都没有了。

“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牛天生也没逼迫陈水寒选择，就让他自己来选，如果他离开的话，这个人自然是不能用了。

陈水寒站在门口只是犹豫了一下，立马下定了主意，一步天王，一步死亡，不成功便成仁，他已经站在了悬崖边上，没有退路了。

“我想做。”陈水寒用力点了点头，像是给自己加油打气。

“很好。”牛天生点了点头，说实话，如果陈水寒拒绝的话，他要接下来的行动还真是不太好弄。

幸好这个家伙够聪明，关键时刻没有掉链子。

“很好，陈水寒，别的我不敢跟你保证，但是只要我在的一天，并且你不违法乱纪，不乱来的话，我就能保证你一直跟着我提升。”

“您放心，我陈水寒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知道感恩，绝对不会做那种畜生不如的事情出来的。”

牛天生点了点头，也不废话。

“你知道县里有哪个领导的情妇，或者是二奶么。”

陈水寒神色有些惊异，不明白牛天生为什么要问这个。

“你别怕，我需要这个做点事情。”

“范进可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