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林骁话音一转:“唐先生自己也看得到,这房子啊一共就两间,我们这一行六个人,挤一间房子已经满了,但另一间房子就只有贺少他们三个人,加上唐先生跟助理也不算多。可惜路上我就跟贺少商量好了,这房子已经算是贺少的了,我也做不了主了。不如唐先生去与贺少谈啊。”
林骁说完,抱着胸一脸看好戏的模样朝贺司朗的方向努了努下巴。一路上他算是看出了,这唐鹤之对贺司朗那是既嫌弃又瞧不起,简直避如蛇蝎。唐鹤之又为人高傲,让他去求这么一个人想想都知道那场景一定酸爽。因此林骁毫不介意免费看一场好戏。
唐鹤之转头,看到贺司朗一脸痞笑的瞪着他开口,果然气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贺先生。”他语气了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滋味。
“诶叫什么贺先生,多生疏。”贺司朗大草帽挥啊挥,笑的露出一口大白牙:“叫声哥哥就好了嘛。哥哥我早就说了,咱们啊那是有缘。你看,这不马上就要同床共枕了要我说啊”
他话还没说完,就自动消音了。
只见对面唐鹤之气面色冰冷,不知从哪掏出的正直直的对着贺司朗的脑袋。仔细看还能看到他身体微微发抖,显然是被气的不轻。
唐鹤之这么一动作,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老二老四下一秒也举起了,不偏不倚的指向了唐鹤之。
空气仿佛都窒息了几秒。贺司朗突然就笑了,他就像看不到面前黑洞洞的枪口一样,毫不在意的按下了老二老四手里的枪:“干什么呢,人家唐总这是跟我开玩笑呢。这么紧张做什么。”
说着又笑眯眯的摁下了唐鹤之的枪口,一脸无赖样的说道:“唐总,你这个态度可是借住不到的哦。”
唐鹤之一窒,收起了枪。
贺司朗立马得寸进尺的上去跟人家勾肩搭背:“唐总想要借助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嘛。咱俩谁跟谁不是对了唐总会玩牌么,长夜漫漫不如来一句紧张刺激的斗地主啊”
唐鹤之强忍着一掌劈死他的冲动,硬声说:“不会,不玩。”
“诶呀。”贺司朗遗憾的摇了摇头:“那就不好了,我今晚呀就想玩牌,如果唐总不会那我只能去村子里另找几个人玩通宵了,不过可惜了唐总就没地方赞助了。”
“你”唐鹤之太阳一跳,他强压下了怒气,妥协:“不能玩太晚。”
贺司朗立马满足了:“唐总这就对了嘛。来来来,今晚咱们玩个痛快啊”
等两人勾肩搭背的进去了,林骁才收回饶有兴趣的目光道:“这贺司朗也真是个人物,虽然嘴贱脸皮厚的,可做事说话的手段要比那唐鹤之高的多了,有意思”
第二天一早,天还未亮,沈桓九一行人已经收拾好了东西,顺着白茫茫的晨雾就准备上山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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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斗不比其他,自然不想让其他人跟着占了便宜。因此谁也不会想着去叫隔壁屋的那几人。
哪只,他们这才刚一出门,就见门外已经站着五个人正露着一齿白牙的等着他们。为首笑的最贱的那个可不就是贺司朗。
林骁走近一看,几人身上都已有了一层薄薄的露水,立马就冷笑了一声:“等的挺久的吧,瞧着浑身上下湿的。山间不比城里,小心发烧生了病,一不小心就死在山里了。”
贺司朗跟着笑:“谢您吉言。能达到目的就行,等一等嘛,都是大老爷们的有啥好怕的不是。”
“哼”林骁也被他气了一下,哼唧了一声走回到了陈栩身边不说话了。
陈栩严肃着脸,咳了一声道:“众位都别闹了,既然跟都跟了,我们主子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这山就一起上了。不过之后可就可凭本事了。我们主子虽然宅心仁厚,但也不是什么慈善家。”
说完,就拉着林骁走到了前面开始带路。几天前他们才在这里耗了一周的时间去熟悉地形,因此这会也算得上是熟门熟路了。
“这里有一条捷径可以直通山里。路有点不好走,不过前几天我们已经简单处理过了。”
等走到了这条所谓的捷径,才发现这哪里是什么路,明显就是一片荆棘丛生的灌木林。
唐鹤之和贺司朗的目光同时暗了暗。怪不得他们派来的人找不到地方。这种鬼地方,就是他们自己也很难发现这能成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