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儿什么凤儿,凤儿是你叫的吗?”
“小姑娘”
“小什么小?我很小吗?”
“姑娘”
“姑什么娘?我很大吗?”
赫连皓无语,这小东西是跟他有仇吗?“我说丫头”
“谁是丫头?你才多大你就叫我丫头?”
赫连皓深呼吸一口气,“我说,你打断我四次了,丫头!”
“你才是丫头!你全家都是丫头!”咦,不对,这话不对!“是不是想你家贴身丫头了?想就回你自己家去吧!伤不是养得差不多了吗?你可以走了!”
“还没好透!”赫连皓垂目,表情淡定。
“什么叫好透?伤口不是已经结疤了吗?难道要等结的疤掉了才叫好透?”
“疤掉了以后新肉长出原样儿才叫好透。”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嘿!”山有凤拖长了音调,“敢情你这是想赖在我家不走了?住我家也就算了,不跟你要房钱;喝水也就算了,毕竟水不用花钱;可你吃饭总得付银子吧?别人家农闲时都一天两顿饭,我们家因为你,改为一天三顿饭,把银子算出来,提前预付了就让你再多住几天!”
好吧,其实是因为她在现代一天三顿饭吃惯了,一天两顿饭实在熬不住,饿得她难受死了,老是叫饿,梅映雪只好依了她,每天都像别人家农忙时一样煮三顿饭。
“银子已经都给你了!”赫连皓语气平静无波。
山有凤瞬间炸毛儿,想大叫他的名字,可这才想起来一直没问过他。“嘿,我说小子!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你懂不?你那点儿银子报恩都不够,还要算入饭钱住宿费?你家银子有天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