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回到寺里来，是为来找主持的吧？”净空充满智慧的目光，直透余光中的眸子。

余光中也没有隐瞒：“是啊，母亲指引我来的，只是我不知道这样做到底对不到，身世之谜，我都不知道到底该不该解开，师父我很困惑，求师父指点！”

净空叹了一口：“阿弥陀佛......”

余光中低着头：“师父，我...我总是觉得，我现在跟真相之间就隔着一层窗户纸，可那层窗户纸要不要捅破，我真不知道！”

净空问：“为什么不遵从本心呢，你既然来这里了，也踏入了寺庙了！”

余光中：“弟子愚钝！”

净空：“你来了，缘聚；你走了，缘散；你寻找，缘起；你不找了，缘灭；走过的路，见过的人，各有其因，各有其缘。”

余光中：“师父，您能够告诉，我真的寻找到我所希望的真相吗？”

净空：“每一寸土地，你都在上面生过、死过；每一个众生，都做过你的父母；你既然追寻因果，因果边因你而起，你心中所期待的，自在你心中！”

余光中久久沉默。

净空也没有在说话，明心则在旁边泡着茶叶。

清晨的清凉寺，很静谧，有山间有烟雾缭绕。看山是山，又看那山不是山。很有禅意。

只不过余光中并不是在参禅，他只是不敢直视自己的内心，再一次退缩而已。

明心却突然在一旁，道：“师弟，你悟了没有？”

余光中抬头，看到对着他挤眉弄眼明心，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