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记者提问还在进行，面对着记者的提问，康民生绝对是老鸟，比余光名，而且今天发布会的现场，你们两人都选择坐着轮椅，这是不是示爱的表现呢？跟情侣装一样呢？”

没有错，说这话的就是陈小莹。

余光中目瞪口呆之中，啥时候坐轮椅跟穿情侣装扯上关系了？不过对方来自看書惘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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