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快到了,就在前面。”
“是吗?”
“是啊!”
“那也上车。”
“额”
陆聂他即使什么都不说,现在的身份对我来说就是个威胁。他说东,我要是敢往西,明天是不是又不能去医院了?
想到这里,我直接上了车。指了小区的方向。
从车子发动,到停下,我心里默数了一下。十五秒,到了。
“谢谢你啊,陆教授,我到了。”
“嗯。”
我下了车,走进了小区,转身一看陆聂,他已经开车走了。结果是调转了头,朝原路走了。
“这也叫顺路?他是真的拿我当病人,连我走夜路也要管了?
我要忍,一定要忍。我希望我的顺从能换来陆聂的友善,就算不友善,至少让他不会把我辞掉。
早上起来,连早饭也没吃,赶紧赶往医院。下车,买了一个烧饼和一杯豆浆。狼吞虎咽的吃完赶紧进了急诊室。
换好衣服,我先去找陆聂报道。
可是很显然陆聂不在办公室,想必又在一线了。
我刚到急诊室,就见郑医生匆匆推着一个人进来。
陆聂上前,立刻问“什么情况?”
郑医生回到“被风筝线割断了脖子,颈部皮裂伤,胸部外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