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风儿拂过半空,会客室门边诡异的多了四团白雾,三大一小。
此时,会客室里坐有两人,一个金旗袍,齐耳金发,波大屁股翘,蒙着脸儿,只露出一对蓝闪闪的眼睛,即使看不见脸,也知道这是一个非常美艳的少妇。另一个小黑脸,体恤衫休闲裤凉胶靴,一手端着咖啡,一手拿着根两尺耙子玩杂耍。
白雾停顿了一息,紧接着爆闪而起,三个射向黑脸青年,一个直取美艳少妇。
快,狠,准
白芒刚起,黑脸青年也动了。
搁杯,旋身,出耙。
看似缓慢无比,整个过程却不过百分之一秒,四道寒芒还在十米外,钉耙子便霍然展开,飞旋而起,犹如一个黑色大球,滚滚碾压向四团白雾。
砰砰砰~
刺耳的金属爆鸣声发出,激起无数火星,三道寒芒只抵挡了八息,便飞抛出,变成三具残尸跌落在地,另外那道射向美艳少妇的白芒半路折回,一连劈杀了18手,变幻了18个方位,依然无法冲开黑球的碾压,随着牙酸般的裂响传出,寒芒崩散,血雾飘飞,血雾中跌落一只持刀的老胳膊和一只洒水的“老鸟窝”。
黑球落地,现出了李开心那骚包的尊荣。
血雾散开,现出一名白衣蒙面老者。
这老家伙被搞得有点惨,胸前露出五根耙齿印,深可见骨;左臂被生生耙下,血流如注;裤裆下血肉模糊,鸟窝整个不见了。他依着墙壁,边淌血,边牛喘,无比恐惧地盯着会客室。
李开心耍着小钉耙子,云淡风轻的走出。
“说吧,谁派你来的”
“巴嘎支那狗”老家伙颤抖着骂道。
“老东西,都快死了,还敢骂人,我让你巴嘎”李开心火冒三丈,操起钉耙子,劈头盖脸砸向老家伙。
砸得可真狠哦,脑壳上,背上,丹田上,不要命的砸。
18耙砸下,老家伙软趴趴栽倒在地,脑壳破了,丹田碎了。
李开心弯下腰,正要搜老家伙的身。
嗖嗖嗖~
南侧过道中爆射出五道白芒,而北侧过道中射来六道白芒,凌厉之极。
吼~
李开心没有丝毫犹豫,再度展开钉耙,天蓬八式之披星赶月顷刻间倾泄而出,七成威力击向南侧,三成威力防护身后。
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轰鸣声,火星四射,惨嚎声声,随着火星迸飞的还有各种残肢断臂,鼻子、卵子、眼珠子到处飞。非常奇怪,自从装上了两根新耙齿后,小猪耙子非常邪恶,老喜欢耙鸟窝,特别是第四根耙齿,一连耙了三只鸟窝,耙耙见血。
“哟西,撤~”正打得酣,会客室中传出一句鸟语。
还在半空中拼死搏杀的鬼子们一听这话,哇哇大叫,纷纷抛出白珠子,炸出满室的白烟。
白烟散去,地上多了三具残尸,另有一个断去双脚的白鬼子躺在地上哼唧。
李开心同志收了钉耙,走到白鬼子身边,扯开脸上的白巾,还没来得及问话,白鬼子嘴里溢出一缕黑血,脑袋一歪,挂了。
再看会客室,哪里还有美艳少妇的影子。
李开心嘿嘿冷笑,将地上搜刮了一遍,转身走入娱乐室。
娱乐室中,田甜美女聚精会神地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