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巴,别喝了,你已经喝了很多了,我们回去好不好?”小松菜奈夺过来他的酒瓶,眼里满是心疼。看着他这样,她真的心好疼,好疼。
权致龙已经有些醉意,不由分说一把将小松菜奈揽进了自己的怀里,吻住了她的唇,粗暴而肆虐型的吻,还有那伸向她衣服里的手...
二
第二天各项检查后,林水原便出了院,牢记医生的叮嘱好好养额头处的伤,才不易留下疤痕,林水原倒不怎么在乎那些,只是,同权致龙合作的广告可能需要推迟些了,当她满怀歉意的给公司打电话时,却被告知,让她在家好好休息就行,广告的事情,不急。
后来,她在见了,权志龙离开韩国的新闻。
“我只是额头上一点伤而已,手脚还能用...”被金秀贤这样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林水原实在是不适应,有些过意不去的感觉。
“没关系,让我照顾你,公司那边,我已经推掉了最近的行程。”金秀宪看似轻松的说着,但总感觉有心事一样。
“你最近...在忙什么呢,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林水原忍不住问了,看着他大大的黑眼圈,一定是熬夜失眠所致吧。
“我...”金秀宪低下头去有一秒的忧郁沉思,而后又抬起头来,“我没事,最近有些睡不好而已,不用担心我。”说完摸了摸她的手,“现在先管好你自己再来担心我,嗯?”
林水原点点头,不再吭声。
经纪人再三叮嘱她,在家里修养的这几天,不要上要看那些新闻,不要看别人对你不好的评论,尽管她是个心脏强硬的人,倒也还是乖乖的听了话,真的过起了与世隔绝的生活。
原本答应今天会陪她的都叫兽,在接到不知名的短信后,神色慌张披了件外套就出去了,林水原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回过头来,面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却越来越觉得事态有些不对劲了。
他们两个人好像不知不觉中,话越来越少了,明明他口口声声还说着爱她,可是她硬是感觉不到了呢。
金秀宪离开水原的公寓后,便驱车前往了乡下,今夜里下着淅淅沥沥的雨,与此同时,他的心里也是乱作一团。
乡下没有路灯,除了车灯能够照亮的地方,其他地方一片漆黑。金秀宪将车拐进一条泥泞小路,雨点打在车窗上,看不清窗外的事物。车内的灯开着,根据短信上的地址,金秀宪找到了一户人家,将车停在了院子里,打着伞下车。
雨越下越大,泥土软粘黏的,金秀宪一路走到房屋的门前,收起伞,跺下鞋子上的淤泥,屋内点着光,兴许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很快便有人过来开了门,是一位头发花白的韩国普通人家的中年妇女,年纪不大,但头发却白了很多。
她先警惕性的左右环顾了一周,才正视面前的男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疑问道,“你就是金秀宪?”
金秀宪点点头,表情淡漠。
“进来吧!”妇女的语气也不是太友善,待金秀宪前脚刚进屋,妇女赶紧关上了门。
这时,从另一间屋子内传出来婴儿的哭声,中年妇女着急的跑进去,金秀宪木木的站在客厅里,听见里面传出哄孩子的声音,他心里的不安与恐惧逐渐上升。
过了不一会,哭声渐止了,只见妇女抱着孩子走了出来。
“您是......”金秀宪终于开口问,这个抱着孩子的陌生女人,而短信的地址,是朴闵英提供的,那么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位妇人手中所抱的孩子,就是她用来对付他的终极武器?
“我是闵英的母亲,金先生,你就不打算看看你的儿子么?”妇人说话时特意咬重了儿子两字,虽然看起来面无表情,但是骨子里那股劲,恐怕让她把面前的这个男人杀了都不解气吧。
金秀宪撇过脸去,不忍心看,望着一面墙说,“想要多少钱?”这个孩子是这个女人瞒着他生下来的,他并不知情,况且是在他神志不清的情况下有的,他又怎么能因为突然的一个孩子的出现,而毁了他现在的幸福,绝对不可能。
“一亿韩元!”妇人说完顿了顿,“我会劝着闵英离开韩国,再也不出现在你的面前,至于这个孩子,你完全可以忘记这回事。”
“行,过几天我会把钱打到你们的账户上。”说完,金秀宪打开门,头也不回的跑上了车,雨伞落在了小屋子台阶前,一身的雨,浸湿了座椅。
回市区的路上,金秀宪接到了朴闵英的电话,不耐烦的语气问,“又怎么了?”
“欧巴,你看了我们的孩子吗,有没有很可爱,长得很像你的。”
“朴闵英你还不嫌够吗?”金秀宪忍耐着不发火,他的生活已经因为她突然的掺和而变得一团糟了。
“欧巴,你怎么了...我只是...只是想让你看看我们的孩子...我和你的孩子,我希望你看了以后,可以回心转意,可以接受我......”朴闵英委屈的说着,说着说着带起了哭腔。
“你以为我会爱上一个,处心积虑为了接近我,灌醉我偷偷生下我的孩子然后要挟我的女人吗?”金秀贤冷冷地说,因为他心底里很清楚,他绝不会爱上这个女人,绝不会接受这个孩子。
电话那边沉默了好一会,朴闵英用带着哭腔的娃娃音,可以说算是警告吧,“我得不到你,她也休想!”随即啪嗒挂掉了电话,听着耳机里嘟嘟嘟的忙音,金秀贤烦躁的取下来蓝牙耳机,加快速度往回家的路上赶。
疯狂起来的女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金秀宪真的对那个女人有所顾忌,能够把他灌醉怀了他孩子的人,真的很害怕她下一步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来,现在在他的眼里,那个女人就是一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半夜十二点了,按林水原家门铃的手在空中晃了好久,终归还是放下了,这么晚了,还是不要打扰到她了,于是索性便回了自己的公寓,冲了个热水澡,将沾了一身雨水泥巴的衣服扔进了洗衣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