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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木紫河所言，无论他再不想提及，最后都要面对一个艰难的选择；

当这具身躯最后只能存在一个人格时，是选择秦允凉，还是秦允娘？

或许，在见到秦允凉用筷子划伤自己那一刻；在看到秦允娘与其他男生在一起之后，心中就感到非常迷茫...

此时，叶璃轩一双眉头，再次拧了起来。剑眉星目，脸上尽是冷意，漠然盯着对方，深深吸了口气，这才冷声道：“秦允娘，我觉得，有些事情，我们必须要说清楚！”

秦允娘眉头微蹙，心中闪过一丝不安，见他一副前所未有的认真与严肃，迟疑了下，还是点了点头，“嗯。”声音犹如蚊子嗯呐，尽管还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

叶璃轩目光死死盯着对方，脸色变得更加冷淡，“秦允娘，我只问几句，这五年来，我待你若何？”

她愣了愣，不明白意思，但依旧点了下脑袋，“很好。”饭是他做的，宿舍也是他打扫的，自己的头发也是他亲手吹干的，那些疯狂追求自己的男生，也是他驱赶走的...总之，生活之中，叶璃轩对自己的照料，可谓是方方面面，涵盖极广。这么多年来，自己能从交流恐惧症的阴影里，逐渐走出来，和叶璃轩有着莫大的关系。

若不是他一直安慰自己，开解自己，或许在姐姐大人的帮助下，也能克服这种症状，但毫无疑问，对男生肯定会抱着敬而远之的心态，也更加不会认识南谏之和白乐瑶，这些知心的小伙伴了。

叶璃轩脸色依旧冷漠，“那我对你的...”说到这里，语气顿了顿，便继续道：“...感情，你...是否理解？”

秦允娘怔怔盯着对方，见他面无表情，死死看着自己，似乎连呼吸也有一刹那的停滞，想了想，再次轻轻点了点头，但很快，又摇了摇头。

叶璃轩沉默了，喉咙里滚动了下，一张脸变得灰白无比，他拳头紧捏，不停颤抖着，就连指甲深陷到了肉中，也毫无感知，滴滴鲜血，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见他一副绝望的表情，秦允娘嘴角苦涩无比，心中无奈苦笑了声。

能理解，但不能表示就可以去接受。

感情这种东西，并不是你愿意就可以在一起的事情。

“好！很好！”叶璃轩双目通红无比，神色惨然，突然仰头大笑了声，身体踉跄着，后退几步。但一双眼睛，此刻却森冷无比，脸上尽是痛苦与愤怒，望着秦允娘，良久，他颤抖着嘴唇，咬牙问道：“为什么？这么多年，难道你还不明白我对你的心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