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尚是学徒的南宫商,在跟秦城和乐毅相聚的时候说起,他决心去跟匈奴人做生意,那时候他的番言论,也让秦城和乐毅震惊不已。时隔近半年,再见到南宫商时,想不到他已经是小有成就。
“想不到仅仅半年,你竟然将生意做到了如此规模,我当ri果真是没有看错,你这厮还真就是块经商的料。”秦城在得知了南宫商的行商规模之后,赞叹道,虽说如今南宫商的行商规模还不算大,但是不到半年时间能有如此起经是不错的开头的前景也算是不可限量,“你这厮要是本本分分的做那学徒,就算是再过两年成了掌勺师傅,跟如今相比也是个天下个地下。”
南宫商仰脖饮尽尊酒,先是赞叹了声好就,然后笑道:“经过这么茬我算是也明白了,这人要是想过的安分,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作为,虽然如今过的辛苦些,不过总算是给自己打拼,没有给我那师傅压迫了辛劳,想到这些我这心里也就舒服不少。”
听南宫商如此说,秦城突然想到后世句调侃的话:舍得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心想果然如此。
把皇帝拉下马
把刘彻拉下马
秦城心中猛然跳。
禁不住将樽中清酒饮而尽,低头沉吟,再抬头时发现白馨欣正看着自己,秦城抛过去个坏笑,惹得白馨欣瞪了他眼。
城,乐毅,为你等这回出征大胜宫商举杯道。
满座共饮而尽。
“秦城,你已经是骠骑校尉,今番大胜,如此功劳朝廷会给你何等封赏该不会让你做这上谷郡守吧我觉得倒是有这个可能。”南宫商看着秦城,半真半假道。
秦城见白馨欣闻言后双能说话的眸子静静看着自己,其中意味不言而喻,于是笑道:“我若是做了这上谷郡守,可让李将军往何处去”
“不然”方才就顾着偷看秦约的乐毅这会儿却是肯定道,“此番出征大功,既是你这个骠骑校尉之功,亦是李将军这个三军主将之功,李将军逢此大胜,朝廷大可以再将李将军调回长安,说不得就让他去统领南北军了,这上谷郡守我看你是做得”
秦城斜了乐毅眼,向秦约道:看乐毅如今是不是越来越胆肥了”
秦约轻轻笑,本想说句打趣的话,话说出口却是变了味道,“高位唯贤能者居之,我家大郎既然有此本事,这郡守如何做不得”
秦城闻言阵错愕,没想到秦约也能口出此言。
只是秦城不知道,自从他在军中立了军功,步步走来,秦约看在眼里,心知秦城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被人欺负了只会哭鼻子喊姐姐救命的小屁孩儿,而是已经长成了个足够让他骄傲的男子汉,尤其是此番秦城千里奔袭大漠的消息传来,在秦约眼中,他这个弟弟已经几乎无所不能。
虽然秦约方才说出这话后也是阵心悸,但是转念想想,却也觉得自己没有说错。
能想他人所不能想,做他人所不敢做,并且功成,秦城已经成了众人敬仰的对象。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种认同和敬仰,如今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大丈夫当提三尺剑,立不世之功
城击节酒”
“干”
顿年夜酒饭吃到酣处,众人也渐渐放开,到后来,众人也都不谈正事,专是插科打诨。乐毅南宫商两人弃了自己面前的案桌,提着酒壶酒樽就和秦城就着张案桌用了,三人说些小时候的囧事,乐毅和南宫商自然免不了争锋相对,南宫商损乐毅句,乐毅便要反唇相讥,到最后两人见彼此战力不相上下,时间难分胜负起围攻秦城。
奈何秦城小时候本就是三人中最差劲的个,臭事儿箩筐,像秦城当年用鼻涕粘泥巴做小玩意儿这种事都被南宫商和乐毅反复调侃,对此秦城满心冤枉却只能苦着脸承受着。
南宫商和乐毅这调转刀锋,立马发现自己做了个英明的决策,围攻之下秦城果然不是对手,被逼得连连喝酒毫无还手之力,痛快得乐毅和南宫商阵阵畅快大笑,笑着笑着就倒在了地上,还要旁人拉扯半天才能从地上给拉起来。
相比之秦城等人的大声喧哗,白馨欣等人倒是显得安静的多,三个女子凑在起说话,倒也其乐融融。白馨欣本就是奇女子,什么事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且心思玲珑,而秦约自小就是女强人和见地也不是般女子能比,几人起倒是相谈甚欢。
如此热闹,当真是副团圆的景象。
群本是苦命孤单的人,凑到起吃年夜饭,热闹起来其实不是原原本本的家人能够相比的。
只是这热闹之中异样的滋味,除了当事人,又有几人能够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