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长安的路上,秦城特意将自己脑海中所有跟这个时代扯得上关系的记忆都梳理了遍,这公孙弘,秦城也是那时想起的。
眼前的这个武痴,白痴,竟然是公孙弘的儿子
这下了,秦城差点儿就上前步,拍拍胸膛应许了公孙策的请求,毕竟这要是能跟下任丞相混个脸熟或者搞好关系,对自己以后的发展无疑都是很有利的。
卫青听公孙策提到公孙弘,也是错愕了下。卫青是刘彻近臣,这些年直在经营上林苑,对朝中的事情虽然知道的不多,但是公孙弘的大名,还是有所耳闻的。只是没想到,同样出身寒门的代名儒公孙弘,竟然生了个这么样的儿子
“公孙兄,你是谁不重要,况且,我还真不知道你是谁。”秦城摆出个波澜不惊的样子说道,“秦某目前在军中任职,自然是无法做公孙兄的剑法师傅,不过公孙兄要是想与在下交流下剑法,倒是可以的。不过今ri秦某已经与卫兄相约去饮酒”
秦城说到这里便不说了,做出副为难的表情,若重若轻的看着公孙策。
公孙策听了秦城前句话还以为这事黄了,到后来听有戏,立马接话道:“不就是饮酒么,在下也是好酒之人,不如今ri我等同去如何长安酒肆我还是比较熟悉的,不如今ri就由在下来做东,去寻个好去处好好喝上番,只愿借此机会和两位兄台交个朋友好切磋剑法,二位兄台看如何”
秦城听,不由得在心中称赞公孙策真是懂事,也不说破,只是问卫青道:“这个卫兄以为如何”
卫青看秦城的神里会不知道秦城的意思,于是笑道:“公孙兄也是中人,既然大伙儿碰到起,做个朋友又有何不可我看公孙兄的提议可行”
公孙策望眼yu穿的眼神中,秦城终于豪爽锤定音,“那今ri我三人就起去痛饮番公孙兄,就依你所言”
“哈哈我等还等什么,立即起身便是”公孙策哈哈笑,显得极为开心,说罢向自家那些刀客要来匹马,又对公孙小曼脸谄媚道:“小曼,你看二哥要去与这两位兄台饮酒,你就先回去,稍后我自会回来。”
知道你们是去饮酒还是去打架,我就这么走了,还真不放心。”公孙小曼撇撇嘴,老气横秋道,眼中尽是对公孙策的不信任。
“小曼这外人面前,你就不能给二哥留点面子你要是跟去,你让我等还怎么饮酒”公孙策苦着张脸,压低声音对公孙小曼道,“我跟你保证是饮酒,绝不打架,可行你看二哥再怎么都是堂堂大丈夫,你嫂子都不敢管我,就你还老是对我不放心。”
“正因为嫂子管不住你,我才管你,要不然我才懒得如此劳累呢”公孙小曼哼哼道,沉吟了下,终究是熬不过公孙策个大老爷们可怜兮兮的眼神,心中软,“那我就再姑且相信你回,你可不要再让我失望,否则就真没有下回了”
“肯定肯定”公孙策得了自家妹妹的应许,顿时喜上眉梢,转身对脸怪异的秦城和卫青道:“两位兄台,我等这就走”
秦城和卫青被眼前这对活宝似的兄妹逗乐,这会儿都是强忍着才没有笑出来,双双点头,示意可以走了。
三个这便骑上马,公孙策回头对公孙小曼说道让她先回去,而公孙小曼则是威胁道要是你今ri不回家你明ri就等着被父亲扒皮吧。秦城和卫青相视笑,三人这才路绝尘而去。
三人寻得处酒肆,下马进了楼,叫上酒菜,这便开始吃喝说笑起来。
“方才听秦兄说起,秦兄是在军中任职”公孙策殷勤的为秦城和卫青斟满酒,笑着问道。
“我本是上谷军营名校尉,此番到长安乃是为了公事。”秦城道,说罢指着卫青对公孙策道:“公孙兄要是想与真正的行家切磋剑术,卫兄可是不二人选,我剑法其实般,倒是军中长刀会使几手,公孙兄与我比剑,却是找错人了。”
此说来卫兄也是剑术高手失敬失敬”公孙策客气道,“在下学剑也有些年,奈何直寻不到真正的名师,剑术直难登大雅之堂遇两位仁兄,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剑术,说来真是人生大快事,也是在下的幸运,当浮大白”
三人举杯而饮。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想不到代名儒公孙弘的儿子竟然是个武痴,还偏偏让秦城碰到了,秦城觉得自己的运气真是不懒。
当晚,众人饮酒直到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