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瞬间,在汉骑面前百步的距离上,战斗上升到了阶段
而那个百步距离上的条线,成了乌桓骑兵无法逾越的红线
“拒马地下有拒马”
冲在最前面的乌桓骑兵开始大声叫喊
“地面沉下去了地面下有拒马啊”
“这里是陷阱,莫冲”
数不清的嘶喊声交织在起,不分彼此,难辨内容。
在离汉骑军阵百步的距离上,原本看起来没有异样的地面被乌桓骑兵踏便开始下沉,露出埋在低下的尖桩拒马来
伴随着惨叫声和呼喊声,乌桓骑兵层层倒下去,倒在拒马阵中,也倒在铁箭下
昨夜汉军千步卒到了这里,连夜刨出宽达好几丈,深达好几尺的大面积大坑,然后在这些坑中埋上尖桩拒马,再以细树枝盖上拒马,最后将尘土撒在树枝上,便将这个偌大的陷阱掩饰了起来
整个陷阱,只有中间留出了条不宽不窄的通道,供汉军游骑同行。
乌桓骑兵冲的厉害,没有人去细细查看脚下的路面到底如何,加之这些陷阱离汉军大营近得很,到了这个距离上,哪个冲锋的骑兵眼睛不是紧盯着前方的敌人
乌桓骑兵层层在拒马陷阱中倒下,不多时便将所有的冲锋空隙堵死,后面的骑兵再也无法冲上来。而汉军弓箭手和骑兵的铁箭,阵阵落在乌桓骑兵军阵中,每刻都在造成难以想象的杀伤
秦城的眼神冰冷而残忍,他右手斜举着长刀,不断重复着放箭的命令。
每个汉军的眼神都冰冷而残忍,因为若不在此时放手这些乌桓骑兵,下刻被杀的,就会是他们
查木错在军阵后看着战场的情况白如纸,双拳头握的紧紧的,青筋都凸了出来。
他没有想到,汉军竟然布下如此大个陷阱等着自己去钻,而自己却偏偏钻的很得意。
个响亮的耳光,抽在查木错脸上,让他觉得脸火辣辣的疼
“绕过去,从两翼绕过去”
万夫长发现形势不对,立即下令骑兵从分为两部,意图绕过这些拒马,从两边杀进汉军骑兵军阵中
在条线上丢下大片尸首后,乌桓骑兵开始从两边绕道
“杀过去,杀过去”
万夫长长刀指向稳如泰山的汉军骑兵军阵,大声急令。
但是尝试冲锋的乌桓骑兵再次层层栽下马,马身和军士的身体撞在地面的拒马上,被冰冷的尖桩刺透了身体。
“这里有拒马”
“这里也有拒马”
“万夫长,这边都有拒马啊”
随着乌桓骑兵个接个倒下去再也爬不起来,无数的军士开始焦急大喊。
万夫长脸sè铁青,他看向从另边绕道的骑兵,发现他们的情况和自己这边模样
“该死的汉人,竟然在这里都埋上了拒马”万夫长在心中绝望的呼喊,心里凉到了极点
汉军竟然以大营营门为中点,在百步开外的弧线上,埋上了满满弧线的拒马
“怎么办,万夫长”
“万夫长,怎么办啊”
汉军铁箭从未停歇,阵阵钻进乌桓军阵,将他们的批批收割了去。乌桓军士进不能进,前路被拒马和同伴的尸首土地,呆在原地又要承受汉军的铁箭,不少骑士此时都带上了哭腔
万夫长全身衣袍都被汗水侵透,此时他气得浑身直哆嗦,时不知该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