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红sè长龙,南东,十余里的距离,转瞬即到,先后加入战团,正是李广和公孙贺。在骠骑营战斗最为艰难的时候,他俩总算是率部赶到了。
两部俱是七千人左右的汉骑,呼啸而至,要改变战场的形势,力量已是足够。
正在拼死与两万血狼鏖战的骠骑营众将士,看到这幕,俱是震,疲惫不堪的身体再次焕惊人的焕发出新的力量,手上挥刀的力道和速度又大了许多。
场鏖战下来,千骠骑营损伤不少,两万血狼虽然困住了骠骑营,但是其在人数上的损失比起骠骑营来,也是只多不少。这会儿再有李广和公孙贺万四的汉军加入战团,战场的形势第次发生了根本的改变,而且汉军是两边冲阵,中间开花,威力不可小觑。
“哈哈,将军,快看,李将军来了”马大山已经不知拍烂了几杆秦戟,这会儿还有力气兴奋的对秦城吼道。
“速速杀出去,与李将军汇合”秦城笑了下,总算又有个几分力气。看到李广和公孙贺总算率部赶到,秦城也终于松了口气所以敢跟血狼硬碰硬,除了避无可避这个理由之外,更重要的是因为事先就知道李广和公孙贺不用多久就能赶到,之前秦城自己还向两人的方向派去了游骑催促,也是希望他们早些赶来,如此不仅可以解骠骑营之围,还能给予血狼重创。
虽然,对草原不甚熟悉的李广和公孙贺还是来得晚了些,但总算还来得及。
“骠骑营,向前”马大山仿佛浑身有使不完的气力,当下竟又是声爆吼
今的骠骑营,绝望中看到希望,热血再次沸腾起来,开始疯狂的反击
无数血狼心沉,知晓情势不妙,短暂的心智郁结之下,不少人被暴走的骠骑营将士趁机夺了
形势此消彼长,骠骑营爆起,血狼则是苦苦支撑,后背不保。
伊稚斜刀将般缠在他身边的冉闵逼开,看清场中形势,知晓血狼处境不妙,也不见他过多思量,便招呼道:北方撤”
说罢,又招呼手下两名千夫长,堵住南边的汉军拦住东边的汉军,掩护大军北撤”
伊稚斜当机立断,指挥若定,领着大军北撤。
要说血狼这时候与汉军相比,虽然处于弱势,但是并没有弱多少,要是伊稚斜愿意,还是有拼的实力的。但是伊稚斜明显没有拼得鱼死网破的打算。
伊稚斜的算盘打得很简单:要是拼光了血狼,自己还用什么争大单于的位子
军队从来都是为政争服务的。
所以根本就不需要如何权衡,伊稚斜就作了保存实力的选择。
虽然就这么错过击灭骠骑营的机会很可惜,不过既然有选择,就有得与失。得到了个,就得舍弃另个。
血狼撤退的很有序,因为有序,所以也很迅速。
见有血狼出阵阻挡自己救援骠骑营,更多的血狼准备北撤,李广命令道:“前队顶上,其他人迂回过去,咬住他们大队,别让他们跑了”
同样的命令,几乎是同时,也在公孙贺口中说出来。
“堵住他们”“咬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和血狼混战的骠骑营,这时候也不急着冲阵了,因为就算他们不冲,血狼的军阵也会自破,现在,骠骑营和血狼互换了位置,开始扮演起猎人的角s以骠骑营各校尉屯长都是连连下达此种命令。
到了这个份上,场中已是片混乱
血狼是但他们面对的汉军也是当之无愧的骠骑营和北军,哪个的战力不是汉军中数数二的
血狼的后撤,总有人在掩护,汉军的追击,总是有人去顶住血狼的掩护,有人马不停蹄去追击大队。
“秦城,伤势如何”李广杀到秦城身边,见他浑身是血,急问道。
“您要是再来晚点,不死也残了。”秦城咧了咧嘴,转而道:“将军,让大伙儿别追得太紧了,要是逼急了血狼,鱼死网破对谁都不好......况且,我们后面还有其他行动。”
李广点点头,对身边的亲兵道:令,让大伙儿悠着点。让公孙将军也别太卖命了”
看着汉军开始漫山遍野追击血狼,到处都是混战的人群,秦城边简单的处理着自己的伤口,边叹道:“伊稚斜的血狼,果然有两把刷子。这对咱们后面的行动,可有些不利。我得想办法搞搞他。”
李广面sè肃然,显然也同意秦城的说法,便问道:“秦郎有什么好计策”
“好计策么,还没有。”秦城实诚道,“不过小伎俩倒是有个。”
“说来听听。”李广好奇道。
秦城转过头去低声对李广耳语了番,李广听着,脸上露出个恍然的表情出来,末了认真道:“这计策,好是好,就是......无耻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