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平馆内,薛泽走后,刘陵独自在屋内坐了许久。
“翁主,如今我们要不要采取什么行动”刘陵的得力手下,剑客孙大海恭敬问道。或许,他是想补救什么。
刘陵瞥了孙大海眼,没来由的露出个笑阴恻恻的笑容来,这个笑容在她那张粉黛垢面的脸上显得有些诡异,她看了孙大海眼,冷冷道:“知道这回行动的人,不管有没有参与具体行动,都杀了。”
孙大海浑身抖,惊恐的看向刘陵,对她这句突然的话很是不解。
“怎么,没听见本翁主的话”刘陵冷声到,杀意盎然。
“诺,仆下这就去办”孙大海眼神触及到刘陵杀人般的目光,不敢再多言。
孙大海退下之后,刘陵看着屋外的天空有阵恍惚,之后她叹息了声,忽然笑了笑:“想要见你面还真是难呢”
薛泽从兴平馆出来之后,径直回了丞相府。
“叫少主人到老夫书房”下了马车,前脚刚迈进府门,薛泽头也不会对自家的管家吩咐道,语气颇为不善。
“少主人方才出去了”管家弓着身子亦步亦趋跟在薛泽身后,小声答道。
“那就去找回来告诉他,要是半个时辰老夫见不到他,他就永远别想回来了”薛泽停下脚步,呵斥道。
“是是仆下这就去”管家还没见自家主人过这么大的火儿,吓得以百米冲刺的度消失在薛泽的视野。
正在和群狐朋狗友玩乐的薛平,被自家管家请回丞相府,风风火火赶到薛泽书房的时候,时间刚好过去半个时辰。
“阿爷,什么事儿这么急着叫孩儿回来”薛平推门进了薛泽的书房,躬身问道,态度还算可以,方才经过管家的事先通气,薛平已经知道自己的父亲大人今日心情不怎么不好。
“前些日子你跟为父说过,秦城那厮曾今冲撞了你”薛泽从案桌后抬起头来,看了薛平眼,又埋下头去看着手里那卷书简,淡淡道。
“莫不是阿爷已经教训了秦城那厮秦城那厮如何了,是不是已经被罢官削爵了”薛平听自己的父亲提起秦城,还以为自己的气已经出了,顿时有些忘乎所以。
“住口”薛泽猛然喝,巴掌就拍在了案桌上,震的薛平虎躯跟着抖:“从今日起,你跟秦城之间再没有过节,也不要再跟人提起你们曾今生过的不愉快要是不想为父跟着你丢了官帽的话,就给为父规矩点听清楚了没有”
“听清楚了。”薛平惊吓不轻,满口答应,随即回过味来,试探着问道:“阿爷,莫不是你把秦城那厮整惨了,要避嫌”
薛泽抬起头,怒道:“没听见为父的话么再不许提起这事出去”
“是是孩儿下去了。”薛平唯唯诺诺出了薛泽的书房,顿时喜上眉梢,走出没几步,暗自嘀咕道:“哼,秦城,你算什么东西,该扇我的耳光这下知道厉害了吧哈哈”
薛平走后,管家敲了薛泽的门,在门外禀报道:“主人,及黯大夫来了。”
“快请。”薛泽闻言,立马起身,去将及黯迎进了书房。
吩咐仆人上茶,薛泽和及黯相对而坐。
屋子里的光线有些暗。
“有眉目了没有”和薛泽中规中矩的身材相比,及黯的身板要稍胖些,整个人显得倒是有几分威气,这时他开口问薛泽。
薛泽摇头轻叹了口气:“人不在兴平馆。”
及黯闻言皱了皱眉头:“那人是如此说的”意思其实是难道你就这么相信了她的面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