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秦庆之冷冰冰的低呵声,冷笑的看着眼前的楼兰大将军,道:“此番我等从长安路辛苦来到楼兰国,本以为会受到楼兰国上下的欢迎,却不曾想在半路就遭到了伏兵的袭击,完全副不死不休的架势我倒是想问问将军,楼兰王如此作为是何用意”
秦庆之说起谎来毫不脸红,这其实都是跟秦城学来的本事。
“将军勿忧,这些伏击你们的人肯定是匈奴骑兵。既然是匈奴骑兵,本大将军想这其中定有什么误会,待本将前去澄清,双方便能止了刀兵”楼兰大将军急切的看了战场两眼,对秦庆之说道,“将军可能搞错了,我等并不急,也不忧前来袭击我等的是匈奴骑兵我等当然知道,也不用大将军说明”秦庆之脸庞依旧在不停的往外冒着汗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既然我等到了楼兰境内大将军还不能保证我等的周全,反而让我大汉敌国的军队袭击了我等,还说我等和匈奴之间有误会请问大将军,汉军和匈奴军队之间厮杀,需要理由需要误会吗”
“本将现在也不想追究什么,但本将要告诉将军的是,既然你们不能让我们的安全得到保证,那么现在也不用大将军做什么大将军放心,对付这些骑兵,我等即便没有正规军随行,也是轻而易举就不用将军费心了,将军就留在此处便可”
“将军”楼兰大将军没有料到秦城竟是说出这番话来,在他的理解中,汉使半路遭到了伏击,要是运气好的话还能保证自己来的时候没死绝,运气不好的话可能连尸骨都不在了,而现在对方不仅很完整的坚持到了自己的到来,竟然还敢说他们自己能够解决眼前的麻烦
别人不知道骨碌都手底下的这些匈奴骑兵是何等精锐,楼兰大将军可是清楚的很,要不然他们也不会让人家驻扎在城外而不敢有点轻举妄动。
“大将军不用多言”秦庆之没有丝毫兴趣听对方每说句话还要翻译翻译遍,他早已经在这里耽搁的不耐烦:“若是大将军擅自踏入战场半步,本将不得不提醒大将军,黑夜之中视线不好,若是大将军的人误伤了我等的人,即便是本将不认为大将军是故意的,长安的陛下也会认为你们这是在对大汉宣战”
说罢,秦庆之扭转马头:“非是我等不相信大将军不相信楼兰王,而是今日生在这里的事太匪夷所思了,容不得我们不谨慎大将军,得罪了”
话说完的时候,秦庆之已经离开了原地,还不忘吩咐带过来的十几个骑兵:“好生看着我等的人,别让他们过来误伤了大将军的精兵,否则,到时候可是什么都说不清了”
“诺”
楼兰大将军怔怔的看着秦庆之离去,不知该当如何。
秦庆之最后的句话本就是说给楼兰大将军听的,那意思就是:你们要是敢踏进战场,休怪刀枪无眼
楼兰大将军虽然心中不平,却也知道这都是楼兰失礼在先,人家个使团队伍在你国都外遭到了另个国家军队的袭击,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想起临时性楼兰王的嘱托,楼兰大将军觉得,坐山观虎斗未尝不是个明智的选择:至少,可以两面都不得罪
秦城带人杀回来接应霍去病的时候,霍去病和骨碌都的战斗正达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拦住他们”有匈奴军官看到秦城等人冲杀过来,立马招呼道。
“自不量力”跟随秦城起冲杀的柳木,看到对面冲过来试图阻拦自己这些人的些骑兵,不屑的冷哼声。
“助霍去病”秦城没有时间废话,只有他知道霍去病的身份不仅仅是卫青的侄子那么简单他更是大汉未来的军神,若是让他折损在这里,秦城恐怕会自责辈子。所以他是所有人中最为焦急的那个。
秦城和柳木,马当先,将冲过来的匈奴骑兵个接个斩于马下,硬生生从他们中间撕开了条大口子,直接冲了过去。
而紧随其后的重骑军士,随即跟了上来。
秦城带着队伍将把霍去病和骨碌都“围”在中间的汉军骑兵和匈奴骑兵冲散的时候,正是霍去病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到底是年轻了些,体力跟不上,力气比不得骨碌都。
围在霍去病和骨碌都周围绕着圈跑着厮杀的汉军和匈奴骑兵,在秦城带人杀到的时候,原有队形随即被冲散。
准确的说,是匈奴骑兵开始败退,汉军开始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