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问完就滚。”
“说。”
“你们一开始怎么知道暖儿不是舅舅的女儿?”
傅云逸平静的道,“这事关另一个秘密,你确定想听?”
萧流景,“”
一个秘密就把他憋得够呛了,但是好奇心又作祟的难受。
傅云逸避开了那个秘密,好心的解释道,“是神圣卜算到的,暖儿和舅舅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一开始我们都很震惊,做了亲子鉴定才接受这个事实。”
萧流景吞咽了一声,“好吧,卜算真是无所不能,不愧是圣人。”
“要不要我请神圣也给你卜算一下?”
“给我卜算什么?”
“将来能不能当圣人啊。”
“晚安”
萧流景终于走了,傅云逸再也按捺不住,急步往那扇门走去,那扇门就像是个潘多拉的盒子,诱惑着他赶紧打开,推门而入,空气中还飘荡着淡淡的气味,那是爱的味道。
甜蜜芬芳,令人沉醉。
他越是走近,脚步越轻缓,直到靠近了那张大床,他连呼吸都变得清浅,就像是怕吵醒一个美梦,傻傻的站在那儿,低头凝视着她,哪怕此刻,还有种恍惚不真实感。
幸福盼了多少年,忽然来临,他其实是不安的,是害怕的,怕醒了,发现其实一切都是他幻想出来的美好,那他真的会坠入无底深渊不可自拔。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掀开被子,小心翼翼的躺了进去,没有着急去搂她,而是隔着十几公分的距离,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在他眼里,她无一处不好看,无一处不让他稀罕到骨子里,以前便是情深如铸,今天后,他更离不开她了。
“暖儿,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盅呢?”他控制不住的喃喃出声,眼神痴迷,抬起手,轻柔的落在她的眉间,一寸寸的抚过,像是对待稀世珍宝般,不觉时间流逝,只恨不得就这样一直到白首。
温暖在睡梦中,仿佛也受不住他的深情了,往他这边靠了过来,他张开手臂,终于拥她入怀,满足的喟叹一声,她就是他缺失的那一根肋骨,没有她,永远都无法完整。
长夜漫漫,有情人交缠在一起,如鸳鸯,难分难舍,睡得香甜。
翌日,早上八点了,那座寝殿四周还是静谧无声,里面更是没有一丝动静,长乐宫里的工作人员自然不会来打扰,各自做着分内之事,对于昨晚的一切,谁也没有议论,对真相就更是无从得知了,只奇怪那个李长顺怎么忽然辞职了,而且电话打不通,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但这也是只个小插曲,人们好奇几天,便也就会放下了。
快九点的时候,萧流景懒洋洋的从附近的一座宫殿走了出来,看到那间寝殿还是大门紧闭的样子,忍不住嘴角抽了抽,问值班的保镖,“你家少爷还没起呢?”
那人点点头。
萧流景忍不住咕哝了一声,“怎么比我还能睡?得,谁叫我是单身狗呢,晚上又不用干活,可不就只能早睡早起了?”
没人响应他。
他无趣的摸摸鼻子,怀着阴暗的心思,推门进去了,殿里一点声响都没有,他关好门,跟做贼似的一步步往前挪,有点小紧张,又有点期待,还有点受虐般的亢奋
终于等到离着那扇门还有两米的时候,门从里面拉开了,傅云逸只裹着一块浴巾就走了出来,随手关门,掩住里面所有香艳和暧昧。
萧流景失望的叹息一声,“我还想看看暖儿呢。”
傅云逸往他面前一站,“暖儿又睡了,你想看,看我就好了。”
“你有什么好看的”萧流景嫌弃又嫉妒的的目光落在他上半身,忽然凝住了,噎住了,半响后,黑着脸束起大拇指,“你真狠。”
那健硕的胸口上,满是红痕,一看,便知道昨晚有多激烈恩爱,而且,那红痕还不是一个时间段弄上的,还有新鲜的,这说明什么?
说明之前,人家又大战了几百回合,然后去沐浴后,神清气爽的走出来给它欣赏。
傅云逸似笑非笑,“你大清早的来,不就是想找虐?既然如此,我不成全你都对不住我们之间的兄弟情分,换成别人,我都不愿意,毕竟这是暖儿的杰作,不是谁都看的。”
萧流景咬牙切齿,“我谢谢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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