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宗，您不是在外渡天雷，为何会在这？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你。”

“嫣然，你糊涂。”

“外边不过是老夫的幻形，如今老夫已是天玄境巅峰，马上就要突破下一层境界了，以后圣门无人能敌！”

圣宗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来。

牧云最见不得别人在他面前装逼，更何况还是自己最看不上的灵器。

“借圣宗魂脉滋养自身，养出了自己的灵识，你要那蛇丹，是想幻化人形吧？”

“你小子是何人？”

“呵呵，就算你从古书看的这些，这天下也已经无人是我对手，何必死前逞英雄。”

“少年气性啊，哈哈哈哈哈！”

“你要为你的狂妄付出代价。”

老头很是高兴，他一手凝结黑红色光球，朝着牧云跟云嫣然打了过去。

这次云嫣然反应很快。

她使出全力与之对抗，粉色灵气大开。

牧云眸中闪过一惊。

这女人是要通过秘法，短时间迅速提升灵力。

可就算不被反噬，也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云嫣然，你竟敢欺师灭祖！”

“你不是师父！”

“我相信牧云，师父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云嫣然眼中含泪，脑海里浮现幼时一点一滴。

慈祥的老人，怎么会成了如今令人作恶的模样！

老头大笑，腾出另一只手再次缔结光球。

“既然你不认为师，为师就送你一程吧。”

“十八年前老夫带你进圣门，选你做圣女，你都不记得了吗！”

云嫣然神情恍惚了一下。

牧云暗道不好，迅速打散老头的灵气，将吐血了的云嫣然拉了回来。

“你是傻子吗？”

牧云语气不好。

可云嫣然只是木讷坐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人类就是如此，会被感情所控制。

有了羁绊后，便没法随心所欲去做自己想做之事。

“缚命，你不过是本尊炼化的灵器，也敢在本尊面前造次？”

牧云的声音像是有穿透力，这股压力不似老头那样用自身灵力施展出来的。

这是属于上位者浑然天成的压迫感。

而牧云只对缚命使用，所以只有他此刻面色难堪，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你……你是谁！”

“不可能，那个人已经死了！”

老头痛苦的喊叫，他集结身上所有的灵气，顿时黑烟燃起，他变了一副面孔。

老头诡异笑着，升到了半空中，他的身下全是黑烟。

“暗黑之力？”

蛇人首领惊呼一声。

“今日你们全都受死吧！”

“圣宗那老家伙妄想控制我，他太想让圣门称霸世界成为第一宗门，他的邪念滋养了我。”

“源源不断的邪念，几十年浇灌，他没控制我，却被我变成了傀儡，以他自身雷劫，引九霄天雷灭了他引以为豪的圣门。”

“哈哈哈哈哈不知道那老家伙发现后会是什么表情！”

“贪婪的人类，成为我的奴隶吧！”

黑暗之力肆意，密室的门也突然被关上了。

这股力量会侵蚀所有人，感染他们成为傀儡。

牧云随手一画，在云嫣然他们脚下设下阵法，不然以她们修为，只有死路一条。

“雕虫小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