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对了,姐夫,你现在有了心魔,真该看看心理医生。以前你说我姐跟变态郑有私情,你跟变态郑结下死仇,费老大劲才把他斗倒,把他赶到了国外;变态郑逃跑了,接下来你跟我姐应该好好过日子才是,你却又弄出来一个癞蛤蟆张锋,又说我姐跟这个癞蛤蟆张锋私通。你这不是在故意糟蹋我姐的名声吗?你是不是认为我姐就是一个不跟其他男人私通就活不下去的女人?
变态郑好赖来是你们国家的干部,有点小权小势,又有大把马尼,还是我姐的领导,这样的人敢勾引我姐还说得过去。而那只癞蛤蟆就是个修脚工,跟我姐的身份地位有天地之别,难道说我姐就那么低贱,随便见一个雄性动物就会跟他好?
我早看那个张锋不是什么好良民,不仅人长得寒碜,连心里也是龌龊的。他来家园置业后就不安份,一开始开劳斯莱斯时,就趾高气昂,招摇撞骗,听几个姐妹反映,只要是漂亮女士或者有身份的女士坐他的车,他都会满嘴胡吹,大献殷勤,妄想获得人家女士的垂青,还听说他开着劳斯莱斯到酒店显摆,妄图勾引那些漂亮的女服务员,甚至还听说他在背后乱打我的旗号,说他的老板殷蔓蔓对他如何如何。
象他这种满嘴胡言心怀不轨的劣等员工,到哪个公司也不会受欢迎。说实话,姐夫,要不是看在你推荐的份上,我早把他辞退了。”
“辞退不辞退他是你的权利,我不再管他。”常雨泽已经无心理会他这些恶行,更不想跟他扯上关系。
“你打算怎么惩罚这只癞蛤蟆呢?”
“我正在调查他的罪责,最终会根据罪孽深浅来决定如何处罚他。”
“好吧,如果你决定对他动私刑,不管你怎么处罚他,最后都替我再卸掉他一只胳膊,这是对他诋毁我姐名声的惩罚。”
“谢谢你的善意。具体怎么处理我有定论,不劳你费心。”
“不是我愿意费心,而是我替我姐监督你是否能真正公平公正处理此事。我担心你是雷声大雨点小,最后不了了之放了他。另外,我还有一个条件,在你决定最终处理癞蛤蟆时,我请求你能让癞蛤蟆跟我姐当面对质,以证明我姐的清白。”
“我认为没有这个必要。”
“我认为非常有这个必要!我现在怀疑姐夫你动机不纯。我听说癞蛤蟆张锋是你手下最听话的马仔,我听说最初是你把他弄进你的洗脚店,是你提拔他当门店经理的。
当我姐被送进精神病院时,是你力荐张锋到精神病院给我姐当陪护的,给病人当陪护,这是什么亲属关系?非亲密之人不能为也!
又是你推荐他到我公司任职的,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我怀疑你是派癞蛤蟆到我公司监督我姐,你还不承认,说是给张锋提供进步的机会。
前几天又听说你准备把你的洗脚店转让给他。从你这些举动来看,已经完全超越了普通的朋友关系,上下级关系,简直胜过亲兄弟。
就是这样一个跟你胜似亲兄弟的人,他突然跳到你面前说他跟你妻子有偷情,谁信呢?即便如你所说,这是事实,那么你也有很大责任,因为张锋这只癞蛤蟆之所以能跟我姐有接触,都是你提供的便利,再难听点说是你有意纵容他的!
早些日子,我记得有几次,晚上我跟我姐出去逛街游玩,都看见这只癞蛤蟆偷偷摸摸的跟在我们后面。如果说偶然一次发生,可以说是巧合,可是连着几次都是如此,只能说张锋是有预谋的跟踪我们,确切的说是在跟踪我姐。
我曾经给我姐提过醒,我姐没有当成事,她认为无非是巧合而已,因为我姐不擅于恶意揣测别人。但是,我现在想问姐夫,张锋偷偷跟踪我姐,是他自身动机不纯,还是有人授意他这样做呢?
这个问题你可以不用立即回答我,接下来我还有其他疑问。
你曾经坚信我姐是变态郑的情人,为此你公开与变态郑决斗,不惜采取种种武力手段,你枪打银监局,你到省纪委实名举报,最后你甚至请来军队来镇压变态郑。很好,你的能力很强,你的关系很硬,你胜利了,变态郑被你斗败了,如丧家狗一样躲到了美国。
癞蛤蟆张锋是你最得力的手下,他不可能不清楚你的能力和关系之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