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本次大赛的解说员二号。”
一号:“这半年来啊,血梦堂的参赛奴隶可谓是更换频繁,不知道接下来有没有新的黑马杀出呢,咱们拭目以待。”
二号:“呵呵,确实如此。不过今日的第一场比赛双方的禁锢师可谓都是老谋深算啊,皆派出了以往的老将,记得血梦三十九在前几次的大赛中表现良好,更是连续挫败对手,不知这次能否再续辉煌。”
一号:“这倒是个关键性的话题。不过血梦三十九的对手药家一十七乃是上次大赛中新的黑马,身手敏捷,攻击以狠猛见长,和善于打防守的血梦三十九对战也必定是大有看头。”
二号:“嘿!卧槽!没想到血梦三十九一来就与对方近身并锁住了药家一十七的颈脖。老将不愧是老将啊,端的是经验丰富,不知接下来药家一十七要如何挣脱”
“只见药家一十七双脚扎实,血梦三十九想来个过肩摔,不过未遂,这时药家一十七果断的来了一个猴子偷桃想去掐血梦三十九的蛋蛋,诶这时我们的裁判也现了这一违规举动,并及时上前制止。”
“比赛暂时停止,我们双方的参赛奴隶都各自拉开了进攻与防守的有效距离,而经过之前短暂的交锋双方都是气焰嚣张,准备接下来的一次硬拼。”
“好在我们的药家一十七掐蛋未遂,不然这场比赛就得立刻中止,直接判血梦堂胜,看来我们的裁判也很尽职啊”
“血梦三十九在这次大赛中的表现也异于往常,并非是一味的防守,此刻他经过短暂的休息后已起全面进攻,欲来个先制人!不过我们的药家一十七身手敏捷,一个风骚的高难度转身动作避过血梦三十九的猛虎扑,猛然一脚踹在他屁股上,进而闪身避过。”
“虽然药家一十七动作危险,但想必他也是拿捏得当,知道不能轻易被血梦三十九抓住,否则将很难脱身,看他此刻表情凝重,多半有些怂了。”
“而我们的血梦三十九经过上次差点被掐蛋的事也警惕了很多,始终夹着腿,生怕再一次被掐蛋。”
“黑马终究是黑马,就心理素质而言,药家一十七还是赶不上血梦三十九这种身经百战的老将。”
“不过我现药家一十七的思路倒是很清晰,他是想从侧面进攻,并以身手优势让对手来不及防守这种猥琐至极的打法往往能在比赛中翻盘,而这种猥琐打法在历来的死亡角斗赛中也可谓是屡见不鲜。”
听着两位解说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屁话,任图影那是昏昏欲睡,待片刻后,第一场终于结束,而结果也和他所料无异,乃是血梦三十九赢了。
不过即便如此血梦三十九也仍是身受重伤,他的左臂被药家一十七撕下一大块肉,肚子也被穿了一个洞,只怕下一场比赛就会丧命于斗池。
在他身旁,一直安静不语的大金出一声叹息:“难道一个奴隶的生命终点就是在这斗池之中?”
“他们为了活下去,要参加不想参加的战斗、做不想做的事,就如傀儡一般,任由那些人取乐;也如行尸走肉,对生死一片茫然。”大金神情黯淡,轻轻的说道:“他们都是有血有肉的人,也曾是父母疼爱的儿子,也是妻子所爱的丈夫,但是为何为何命运就对他们如此不公?”
任图影目视前方:“所以,与其这般任人戏弄玩耍,不如轰轰烈烈的战一场。奴隶的命运是没有任何价值的死去,他们不是为了自己杀戮,永远都是别人的工具但我们绝不能接受这种命运,哪怕是死,也他么要为自己而战!”
“为自己而战?战?”闻言大金目光一沉,同时心中也像是现了一道亮光,似乎一直以来的心结都被解开。
这一刻的感觉,是他前所未有的,虽然以往每一次经历生死战斗他都会热血澎湃,但这次他却是不同以往,澎湃的不仅仅是血液,还有灵魂深处。
“战?到底何为战?”他一声自问,缓缓闭上了双眼,却不知体内的血液正在生某种改变。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