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图影坐在三人对面。
“这位大侠,不知此来有何赐教?”
任图影:“你们来红云星来到炙家又是所为何事?”
“大侠,貌似是我先问。”
“但我不一定要先答。”任图影心中微沉,觉得有些意外,从这三个家伙的态度来看,自己挟持他们,貌似并没有起到理想中的效果。
“呵呵,大侠这是要为炙家打抱不平咯?”
任图影默然不语。
“大侠好手段,不仅拥有虚空境的修为,还有一手绝妙身法,于万军中取人首级一如探囊取物,来去自如,只是……大侠能在万军中毫无压力的纵横来去,但是炙家几百条命呢?他们是否也跟大侠一样有这等本事傍身?”
任图影依旧是默然不语,心想原来这就是这三个家伙临危不惧的底气所在,想想也是,外面有十万大军,还有一批修为不低于自己的高手,自己可以毫无压力的来去自如,但炙家的其他人呢?
说话的那位刺史眼珠转了转,“不如……少侠加入我们吧,以少侠的本事,别的且不论,荣华富贵肯定是少不了的,金钱美女样样也不会差,又何必待在炙家这种地方明珠暗投?蒙尘明珠,委实让人心疼啊,世上最令人心疼的事莫过于此。”
任图影笑着摇了摇头,“我对大人你说的这些不感兴趣。”
那刺史看着任图影脸上的笑容,心中觉得有戏,一脸缅怀的说道:“记得曾经,我要睡一个小妞,一开始她很清高,说不是出来卖的,说不在乎钱,可当我把足够她挥霍几十年的钱扔在她脸上后,她还是乖乖的跪下来给我舔,还主动把我推倒伺候我,还一边动一边笑着对我说‘爹爹快狠狠的干死女儿’,‘爹爹草的女儿好舒服’。”
其余两位刺史闻言都大笑起来,显然也知道这事儿。
那刺史继续说道:“那一晚,我又给清高的她加了钱,然后她就赖着不走了,撵她踹她都不肯走,非要留下来伺候我,最后我只好叫来另外两个人一直干到第二天下午,直到她烂泥一样趴在床上失去半条命的时候我们才罢休。”
“很黄,很暴力。”任图影微微一笑,“所以你讲这个故事要表达意思是我就跟那个清高的她一样,最终会臣服你们?”
“虽然用这个故事来表达我的意思有些牵强附会的意味,但你说的不错,就是这个意思。我可以给你足够你挥霍一生的财富。”
任图影挑挑眉,“可是你们的钱早已到了我的腰包里,你们还拿什么来给?”他一脸沉思的样子,“我记得好像有八千多万的样子,还外加一艘母舟,原来是三位大人早就为在下准备好的,真是感激不尽。”
“什么……竟然……竟然是你?!”三人脸色倏然一变,又是震惊又是愤怒。
任图影伸手在虚空一抓,抓出一把气剑,随后一剑下去,削掉其中一人的耳朵,起身说道:“我本以为你们会说点有趣的事,看来除了拿身份就是拿钱来说话,你们让我很失望。”
“我再问一遍,昨晚你们偷的东西,还有炙将军中的毒的解药在哪?”
那个被削掉耳朵的刺史捂着鲜血横流的脸,浑身颤抖,“混帐,你你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竟敢……”
“我敢什么?”任图影挑挑眉,又是一剑下去削掉他另一只耳朵,然后顺带着把鼻子也剃了下来,在他的惨叫声中,又砍掉他的两臂,最后将他胸膛的肉一块一块的剜下。
此刻他就像是一个细心的艺术家,在雕刻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另外两位刺史早已被吓得面色苍白,这可是真正意义上的千刀万剐。
“嗤!”
最后,任图影一剑刺进他心脏,看着他生机迅速涣散的瞳孔,“现在,你认为我敢不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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