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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休息几天,然后再跟她联系,她让我尽快,毕竟我才小产完。
她说好,过几天让我跟她打电话。
我在医院休息了三天,出院给莫晓琪打的电话,我问她什么时候帮我把孩子带来,她说明天,明天宋恺威带路菲要去旅游几天,孩子的看管不会有这么严,我说行,我回到别墅收拾了东西,准备搬走,回重庆去,我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听到刘妈在鬼鬼祟祟的打电话,她反应力快,看到我来了,立马挂掉了电话。
刘妈笑嘻嘻的问我,王小姐,你回来了啊,身体好些了吗?
我强颜欢笑的挤出一个笑容,我说没什么大事,还死不了。
她问我要不要跟我弄点什么吃的。
我说不用,刘妈看我收拾好东西要走,以为我是要去别的地方,或者搬回出租屋,就给宋恺威打电话,我以为宋恺威多少都会在乎一点,可是刘妈告诉我,她说她说完要走的时候,宋先生竟然说,他现在没心思管我!
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心里微微的滑过淡淡的疼痛,我没有去想,那是什么感觉。
毕竟我的心,在很早的时候,就疼得麻木了,疼得没有知觉了,就算现在还会痛,应该也不是心痛了吧,是遗憾,是心疼自己的傻,自己的天真,更或者也可能是别的痛。
我提着东西离开了别墅。
第二天,我又给莫晓琪打了电话,她说孩子给我‘偷’出来了,她问我在哪里,她要来接我。
我说在宋恺威武侯区春江别墅这里。
趁着下午公安局还没有下班,我让莫晓琪领着我去公安局办领了收养证,给孩子上了户口,大概是莫晓琪在里面有关系,我很快就将这些手续办理了下来,孩子也很快的落在了的户口上。
拿到孩子的户口本的那一刻,我对莫晓琪是万分感谢的。
我们从公安局出来,站在莫晓琪的车子边,我正要打算谢谢莫晓琪,可是我看见她面前这辆加长的黑色车门突然就打开了。车上下来几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
一把将我面前的大宝和二宝拽拉了上去,而且莫晓琪还一把抢过了我手上的户口本。
等我惊愕的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去车上抢孩子,可是几个穿黑衣服的男人把我拦在门口,不让我上车,孩子在车上又哭又闹,不停的叫着阿姨,我转身很生气的看着莫晓琪:“你到底想做什么?”
莫晓琪双臂环在怀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盛气凌人的说:“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听我的话,我需要一个听话的狗,所以,孩子自然不能给你!”
“你这是过河拆桥?”
我气急败坏的看着莫晓琪,我恨不得跟她拼命,她看我下意识的拿手机,她说:“你收养孩子的条件根本就不符合国家的《收养法》规定,可是户口却这么快就办了下来,你觉得公安局的人,是更喜欢听我的,还是你的?”
我心里紧了一下,悬在空中的手,没有伸进包包拿手机。
她满意的看着我:“孩子和户口,我会在你任务完成后给你,也就是路菲被彻底除,或者彻底离开宋恺威以后,否者你就别想见到孩子!”
说完,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转身上了车,我看着车子慢慢的开远,我往前跟了两步,直到那汽车的尾烟,慢慢的消失到了远处。
而我的手,却被我慢慢的捏紧成了拳头,就算指甲钻进我的肉里,我也感觉不到疼。
我拖着行李,在街上走了一会儿,后来又在公园里面坐了一会儿,我给莫晓琪打了电话,我说我愿意回重庆,帮你打倒你口中那个叫做路菲的女人。
她口气很满意:“早这样不就对了?我立马让人来接你!”
我在公园里等着,过了没过久,之前那几个男人来接的我,我也上了之前大宝和二宝上的车,只是车上却没有大宝和二宝的身影。
我们走的成渝高速,四个小时到的重庆,我回到了我的老家,这个我从小长大的城市,这个从小看着生活麻辣烫,吃着火锅和小面,出行爬坡下坎的地方。
莫晓琪也跟我坐的同一辆车,回到重庆以后,我在渝中区朝天门的老房子区域租了一间房间,过道里可以煮饭,房间虽然窄,但是有床,有桌子,房租三百一个月,反正现在孩子不在身边,我可以住差一点的环境。
我休息了半个月。
这个半个月莫晓琪没有找过我,估计她应该也知道我才刚刚小产完,身体还需要休息,如果我不休息好的话,谁来给她卖力。
我休息了半个月以后,莫晓琪到这个四处都是油烟的老房子里找到了我,她给我一踏路菲的资料,以及路菲的照片,还有路菲跟宋恺威的亲密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