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激她,离炎忍不了了,张嘴就露出了满口獠牙。她眼也不眨,牙齿重重一合,就咬住了碧落的唇。
末了,这个狠心婆娘还咬着那柔嫩的肉使劲儿一扯!
于是,离炎成功的听见了碧落“嘶”的一声。她终于满意的放开了他的唇,碧落也痛得离开了她的身子。
离炎趁此机会赶忙往旁边一滚。
哪里知她没注意,结果这一滚就直接滚到地上坐着了,便老实巴交的狠狠吃了块坐墩肉。
这一跤着实痛得她起不来,又不想让碧落发现自己的狼狈。她便慌忙抬头向碧落看去,目光恰好瞧见他那张橘红色的唇瓣上,已经溢出缕缕血丝。
她就转移注意力,十分得意的笑道:“晓得痛了不?看你还咬!”
碧落也看着离炎,他的目光深邃难辨。
听了离炎那话,他抬手抹了下嘴唇。瞧见鲜红的血色后,他哼了一声,道:“就是要让你知道我有多痛!”
离炎愣了一愣。
她咬他,痛的人是他,她是永远不可能知道他有多痛的。
不,他是在暗示她,她有多狠心。
而她有多狠心,那他便就有多痛!
离炎脸上发烫,之前的愤怒便渐渐化为了绕指柔。
她正要表示歉意,却听碧落又道:“你还不知道痛呢,如何能行?”
“什么?”
离炎疑惑抬头,忽然一大片阴影笼罩下来。她定睛一看,却见是碧落整个人罩了下来。
“……你,你做什么?!”屁股还在痛,起身已经来不及。
碧落长手长脚,全身都压在了她身上,将她笼得密不透风。
且,他还是将她压在地板上……
他的情趣为何都这么特别?
书桌、地板、扎针、啃咬……他喜欢虐恋情深这一款?这个闷骚男!
“你要做什么?快放开我!”
碧落简简单单的回道:“要。”
“要什么要?!不要,碧落,不要!”
碧落的手在她身上急切的爱抚揉捏,他处处点火,嘴唇还在她脸上煽风助势,似乎要焚烧了她。
不,他整个人就像个火球,他很直接的抱紧了她,誓要与她同归于尽!
离炎的心砰砰跳得厉害,犹如战鼓,快要被擂破了。
她这是……
她今晚会不会变成离国第一个被男人强要了的女人?她还是个王爷,王爷!
说出去一定会被整个离国人笑话死的。
不,不好说。人们该是会对她艳羡不已,美男投怀送抱呢。她离炎又会多一桩风流韵事了。
虽然,这件事情在她看来,吃亏的明明就是她!
这是不是因果轮回?碧落的第一次,是被叫做离炎的女人强要了去;然后,她的第一次,再被这个男人强要了去。
可她已不是她。
天哪,天下第一美人要强了女人啊。
“我们本就已经是夫妻,做这个事情不是理所当然吗?今日是我的生辰,那琴并不是我的最爱。我想要的礼物,我想要自己索取,你给我便好。”
“或者你觉得地板太硬了,是不是磕得你不舒服?那我们就到阁楼上去,那里有你为我准备的大床。”
他低低一笑,说:“想来,你准备那个房间和大床,就是为了今天吧。你想得很周到。”
离炎:“……”
碧落一向冷情,可是他要是热情起来,那火简直是直接能将她焚成灰烬!
离炎不住咽口水,理智也在跟着燃烧。
她暗忖,不好在人家的生辰之日打击了他,便委婉的说道:“我们,我们……还没有礼成。”
有前朝皇帝的圣旨指婚,又有实质的*接触,更有三年他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无论怎样,碧落那话似乎都找不出可以反驳的理由,简直无懈可击。
古人都讲究从一而终吧。
他若不是自己心生退意,她若直接说不要他,不喜欢他,他会不会搞上吊寻死,投河自尽那一套?
离炎心中思绪百转千回。
听了离炎那话,碧落岂能容她今晚轻易逃脱?
他早几天前就已经打算好趁着他这天生辰,他要与她坦然相对。
无论是他也好,还是她也好,都应该要明明白白的知道对方对自己的心思!
故而碧落追着问道:“那你说,何时我们补办一下成亲礼?”
他似乎还有些开心,又道:“其实,我不是很在乎那些虚礼的。反正,我都已经跟着你这么多年了。”
听了这话,离炎到了嘴边的话只好艰难的咽了回去。
无论怎样,抛弃一个照顾了这个肉身三年的男人都是件很没良心的事情啊。
她该怎么办?!
说话间,碧落压着离炎,一张冰冷的唇只顾着努力寻找着热源,没空去注意离炎脸上那为难之色。
他的身子长年有些阴冷,嘴唇也一样。可是离炎却不一样。
她为什么可以如此温暖呢?从未像今日这般觉得……
他今夜并没有喝酒啊,可是现在已然沉醉不已。
不,他已经分不清他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
他醉心在她柔软的唇瓣上,她明明还是叫做离炎的,为什么他对她的感觉就变了呢?
他将自己冰冷的嘴使劲儿摩挲着她火热的唇,还不够,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搅着她不断纠缠。
是有多久没有与她这么亲近了?三年多了吧。
那一晚,他对于做这种亲吻的动作恶心至极。可没有想到,这发乎情的亲昵举动,竟然是如此的甜腻诱人。而且,竟然还是他主动追着她,不断的索要她的吻。
再做一次吧,做一次他也能为她孕育一个孩子的。
这么一想,碧落便用他的下半身禁锢住身下乱动的离炎,他则直起上半身,慢条斯理的脱了自己的外袍。
离炎暗暗啐了一口,这美人连脱衣服都要这么美,好没天理!
渐渐褪去遮蔽之物的碧落,如艳鬼,如谪仙,看一眼便能让人*横生!
但,此时的离炎可没空欣赏,她真的有些怕了,连连找借口拒绝、讨饶。
碧落已经没空理会她,情-欲占尽了他的满心满眼,他身上某处早已血脉偾张,怒发冲冠。
然后,他的一只手开始探进离炎的衣襟摸索揉捏,满怀渴望的说:“你喜欢孩子,我便给你生一个就是了。”
他的另一只手,则悄无声息的扯开了离炎衣服上的系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