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挑战我的权威!”枪哥咆哮道。
在这间昏暗的房间内,只有我和他而已,但我被铁链拴住了锁骨,还有手臂脚踝,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枪哥将鞭子抽打在我身上。
“本来我不打算收拾你,只要你好好工作,我会给你和其他奴隶一样的待遇,至少不会让你死去,但是你太让我失望了!”枪哥的獠牙离我的脸只有几公分,我几乎都能看见他肮脏牙齿上的污垢。
“失望?我呸,你擅自将我抓到了这里,你这所谓的怜悯,老子不在乎,有种的,就一刀砍死我!”我吐了一口血痰,正中他的额头,而这一举动,顿时激得他挥舞起了长鞭,不断的抽打在我身上,我的身体已经因为疼痛而麻木,其间昏死过好几次,但每一次都被枪哥的烈酒浇醒。
酒精洒在我的伤口上,刺激着我的神经,但我只能无力咆哮,几乎每一次咆哮都会换来枪哥的笑声,慢慢的我也就学的不出声了,但枪哥的鞭子下手却越来越狠。
过了三个小时,枪哥终于打累了,离开了拷问室,而我也得到了一会儿的休息,我发现手腕上的镣铐已经因为我的鲜血而松动,我咬紧牙齿,将手用力的从手铐上缩回来,而我的双手因此变得更加伤痕累累,皮肤磨掉了一大层。
这么被折磨下去,我必然是死路一条,我得走,必须得走,抓住任何一个机会!
我看到在墙角躺着一个烧红的铁棍,也许这就是我逃生的希望,几乎尽了全力,我用手指才勾住了那根铁棍,用力的将锁骨上的镣铐撬断,但当我挣脱了这些镣铐的时候,浑身已经没有多少力气。
烧红的铁棍烫焦了我的伤口,我也因此给自己止血完毕,在拷问室的房间里,我找到了一些狱卒吃剩的食物,如今为了生存我不得不将这些残羹剩饭全部吃尽,我的胃一阵翻滚,因为那食物实在太难吃了,但我死死我捂住嘴巴,不让它吐出来,因为我需要力气。
夜色已经降临,一股冷风从窗口吹过来,将我浑浑噩噩的睡意彻底消除,这个世界已经腐朽了,虚空神族的暴虐更是让我领教了他们的恐怖。
我亲眼看到了我兄弟的死去,但是我没逃出去,他们死的毫无意义。
我要活下去,我如此对自己说,哪怕是为了自己在地球上的家人!
我用力撬开了拷问室的窗户,发现巡逻们已经走远,随手拿起一把布满锈迹的短刀,我就栓在了腰间,身体的伤痛让我的行动迟缓了很多,几乎身体都跟不上大脑的使唤了,我很明白,如果我不逃脱,也许明天就是我的祭日,他们已经在不远处准备了一个绞刑台,等待着将我在众人面前绞杀。
沿着木制的大帐篷往前走,我看到了矿洞的旗帜,正在随风摇曳,旗帜下面有着两个掌旗者,其中一个人正在往我这边走来,他解着裤腰带,原来是要撒尿,而我在他掏出那活儿的时候,立刻来到了他身后,双脚死死的困住了他的虎腰,而我手中的短剑已经扎进了他的喉咙,鲜血泡沫不断在他的喉咙里冒出来,他支吾不得,因为声带已经被我切断,在这一刻,没有任何人能救得了他。
这是我多年的杀人经验,只是这混蛋的手肘却接连不断的轰击我的下肋,我几乎能感到肋骨已经被这个混蛋打断了两根,但我不能放手!
过了好一会儿,对方才停止挣扎,我确定他已经死了,这才放手,在隐秘的角落里,我换上了他的衣服,我远远的看着监狱的大门,此时门口紧闭,我如果要出去,那简直是天方夜谭,因为我不可能拖着伤痛的身体狂奔。
此时我已经有了一个主意,那就是制造一个混乱,我看着远处最大的帐篷,那是枪哥的帐篷,他每天到这个时候,就会用他肮脏的身体去享用一些奴隶少女,当他满足后,会将这些少女吃掉,这样的场面在矿洞中已经是众人皆知了。
既然此时他在潇洒快活,那我就让他快活一下,我邪恶的想着,接着衣服的伪装,我来到了帐篷里,果然从帐篷里传出了女人们的声音,柔软的声音犹如春天的湖水,让人由心里发麻。
我猛地撩开帐篷,却发现里面的人并不是枪哥,竟然是大黑,他看到了我,正要大叫,但这时候女人缠住了他的身体,他在地上摔了个啃大泥,我如何会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可是杀我兄弟的罪魁祸首!
我咬着牙,鼓足全部力气,一跃而起,锈迹斑斑的短刀早已经被我捏在手心,朝着枪哥扎去!
但是大黑也是一个非常了不得的人,既然他是大黑,自然也有他过人之处,在紧急时刻,他竟然抓住身前的女人,放在身前,作为他的挡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