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干嘛?”薛紫琪不知所以然,对我的动作十分不解。
“背你啊!帮助伤残人士,是吾辈应做的事情!”我打了个哈哈。
薛紫琪鼓着腮帮子,但还是揽住了我的脖子,而两人渐渐离开了山洞,早上周围的空气,有一种说不尽的清新,让我精神大好,我走了几步,
突然说到:“话说,那天火宗在哪个方向?”
“知道七彩山么?”薛紫琪问道。
我思索了一下:“以前听过,似乎是以山顶那七彩祥云而命名的山峰,不过在哪里我不知道。”
“你往东走,我给你指路。”薛紫琪抱着我的手,又紧了一些。
在走路的时候,我不断询问薛紫琪各种修炼的事情,这才得知五毒派也是天下九派之一,只是他们的宗派却不在中原,而是在中原极南的地方。
那里寸草不生,宛如人间地狱,而且因为环境恶劣,鲜有人迹,但偏偏五毒派那些稀奇古怪的术士就喜欢在哪里,做这一些肮脏的事情,不过好在他们并没有做大危害的事情,和其他八派保持着微妙的关系,每次当比武大赛举行,他们都会派出一些杰出的术士来中原比武,除此之外,再无交集。
也许因为南疆术士的手法太过诡异,一般人都不想与他们交手毕竟这样的人,存在着太多的未知性,人们更喜欢与知根知底的对手交手,而且五毒派的实力是否神秘,据说宗派首领近一百年从来没出现在中原,这也让人对其的神秘感感兴趣,但是感兴趣归感兴趣,没有人敢去试探,唯恐一去不复返。
一条悠远的小溪从山间流过,带着波光粼粼的日色,进入了一个小镇之中。
这是一个恬静的小镇,我还没有进去,就听到了悦耳的敲击声,这是打铁的声音,几乎一个小镇都在打铁,每一个家庭都有着一个铁炉,里面炼制着钢铁,然后将烧的火红的热铁,放到了铁钻上,用力的敲打这,火星四起,十分壮观。
我对着身后的薛紫琪悄然说到:“这个开眼睛看看吧,我们找到一个落脚点了。”
连日的甘露,已经让我的身体十分不自在,因为这时候正是黄梅季节,为了让薛紫琪免于比淋湿,我一直将熊皮带在身上,但熊皮却还没晒干,在潮湿的空气作用下,发出了阵阵腐臭味。
尽管如此,我还是戴在身上,因为能御寒的东西实在太少了,而薛紫琪的身体,却一天比一天糟糕,就在昨天,薛紫琪全身发热,让我手足失措,到最后还是在他精心呵护下才让薛紫琪脱离危险的,但是这一来,薛紫琪的身子骨又虚弱了几分。
倾国倾城的容颜,此时完全在她脸上看不出来了,因为现在薛紫琪的脸色,再次浮肿一片,黑色和紫色交杂在里面,叫人望而生畏。
两人在街道中走着,果然这个小镇就像是传言中的一样,是一个铁匠小城,它也有一个十分契合的名字,叫做铁匠镇,几乎全镇上下都是清一色的铁匠师父,人们忙碌的里里外外转个不停,很少有人会去理睬我们两个陌生人。
因为来往的陌生人太多了,他们大多都是一些小门派的人,到这里是为了采购一些武器,补充自己门派的货源,铁匠镇在天下间也十分有名,所以也能理解。
薛紫琪告诉我其中有一个传说,更是创造了一个神话,因为他用自己血肉之躯,铸造了一把仙器,当然这把仙器究竟是什么,没人知道,这把仙器此时究竟去了哪里,也没人知道,留个后人的,就只有这无尽的猜想了,不过这也成为了人们饭后谈资的一部分,很多自以为是的人,都会自信的去寻找仙器,但是最后能找到的人,却没有一人,久而久之人们的心情也就变成了平常心了,只是将这个当做一个传说罢了。
我找了家客栈,拿出了少许的碎银子,将薛紫琪安置在一边,自己则去了柜台,对着老板说道:“这里可有客房?”
“有,天字号客房还有一间。”老板瞥了一眼我,看到了他身上破碎的衣服,嘲讽的笑了笑。
我自然能感觉到这不友善的眼神,连忙问道:“那给我来一间吧,可包晚饭?”
“晚饭?你可知道天字号的客房多少钱一间么?十两银子!”老板笑道。
我一愣,因为自己身上只带了六两,而且薛紫琪身上也没有多少钱,他一时间心中百味交陈,找不到话说。
仿佛是看透了我的心事,那老板指着外面:“你没钱也行,在屋外,我们的客栈后院马厩,那里不收钱,你要住的话,便去那边吧。”
换做平时,我死也不会松口,但是我看着虚弱的薛紫琪,心中担忧万分,薛紫琪急需一个地方静养,现在到达七彩山,根本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去的了,而这一来二去,恐怕要耽搁十天,而此时薛紫琪时好时坏,我很怕薛紫琪会在半露撒腿,我深吸了一口气:“那我这里给您三两银子,麻烦您给我准备写棉被,然后煲一只老母鸡送到马厩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