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弯下腰来检查轮毂的时候,黄忠走过去只是在一个城管的背上轻轻的抚了一下,然后就装模作样的也查看起来。没有呀
那城管在被黄忠抚了那一下之后,突然感觉到腰部有些不适,他想站起来,却感觉到不对劲儿,啊哟我的腰怎么了他疼得呲牙咧嘴的,腰真的直不起来了。
两个民警并没有看见黄忠的这个小动作。
可能是弯下的时候闪到腰了吧黄忠笑着说。其实是他在那家伙身上点了他的穴道。谢小飞似乎也注意到黄忠在那人身上动了一下,便猜到可能是黄忠搞的鬼,心里便笑。
民警同志,今晚我是开不了车了,你们帮我一把吧,毕竟咱们可是警民鱼水情呀,你们总不能看着我犯错误吧
谢小飞又赖皮起来。那民警哪肯帮他开车,沉着脸道:对不起,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儿,要是都像你这样,那我们还有法儿干工作不你自己想办法吧。那民警理都不想理谢小飞。
谢小飞掏出了电话来打给了一个人,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年局,求你个事儿吧。谢小飞电话里的年局长正是万佛山公安分局局长年大伟,两人一起当过兵,算是战友。
你又怎么了年大伟此时正在某个饭店里喝酒。他还以为谢小飞要找他喝茶呢。
我在你的辖区里喝酒,开不了车了,想找个民警帮忙把车开回去,可人家说太忙。你给说个话儿行吗你的兵就在这儿呢。谢小飞故意大声的说。
年大伟一听谢小飞一准是谢小飞被他的手下给查住了,不然他也不会用这种法子恶心自己,于是在电话里笑道:你别给我添乱好不好
你的兵在这儿盯着我呢,我的朋友刚才差点儿没过关呢。你就给我找个民警同志替我把车子开走行吗我真的喝大了不能开车了,你不想让我开着车子撞人吧老战友
你把电话给他们。年大伟没有工夫跟谢小飞磨牙。
谢小飞把手机递给了当初最横的那位民警:年局的,他让你们接电话。
年局,我是王增利。民警马上一个立正报告道。
你把这位谢先生送回去。年大伟没有太多的废话。
是王增利又是一个立正。
你们年局怎么说谢小飞明知故问,他就是要出这个民警的洋相。
年局让我帮你把车子开回去。那民警心里虽然不乐意,可上头有局长的命令,不得不从。
对了兄弟,你们不是在执行公务吗有时间伺候我这样的醉鬼吗谢小飞故意用了伺候这个词儿,因为这位民警刚刚用过。
黄忠看了看谢小飞那样儿,忍不住要笑。
上车吧。那民警当然知道这是谢小飞在揶揄自己。
黄忠又拍了拍那位城管:找到伤痕了没有呀
那城管已经疼得要命了,哪还有什么心思去查看痕迹,不过,他并不知道这是黄忠在那家伙的身上做了手脚。
没有。
既然这样,那我可走路了黄忠朝那两城管笑了笑先上了车。
黄忠在前面不紧不慢的走着,谢小飞很快就会意,对那警察道:一直跟着那家伙,别跟丢了,他到哪儿,今晚我就到哪儿。
王增利同志听出来这是谢小飞在消遣他,可既然有局长大人的旨意,他一个小小的民警也不敢违抗,只能慢慢的跟在黄忠的车子后面走。
先生你家在哪儿,不如我送你回家吧。那王增利知道今晚非被这个姓谢的人给消遣死不可。
我不回家,喝成了这样,老婆会骂死我的。我这样醒醒酒再回去,我要跟前面那位找个地方喝茶去。对了,小兄弟,今晚我请你一起喝茶吧。
今晚我值勤,不能去,谢谢了谢先生。王增利忍着心中的怒气客气的说。
让你给这样给我开车,真是不好意思了。谢小飞假惺惺的说。
没事儿,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黄忠慢悠悠的绕了大约十多公里之后才在一家茶楼前停了下来。
下车之后,谢小飞又对着王增利说:兄弟,我们得进来喝茶醒酒了,如果兄弟不放心的话,可以进来一起喝茶,万一我醒不了酒的话,你可以再开车送我一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