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今天算老身认栽，但成为你的奴仆那是绝不可能的事情，你要再不依不饶，大可以试试看。”

丢下这句话后，凤鸢化为一团黑雾消失无踪，倒是也不提给楚越下咒念的事情。

楚越眼神冰冷地看着凤鸢消失，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

刚才他和凤鸢之间，可以说得是谁更狠！

这凤鸢虽然只是一道残魂，但两人之间的实力差距实在是太大，更是掌握着许多诡异的秘术，真的把她逼急了，哪怕是本源母气融入这符印之，也不一定能够灭杀她。

“不过，算不能灭杀，恐怕也是要让这老太婆付出极大的代价吧，而这代价，或许是她现在难以承受的，不然的话，以这老太婆的心性，不会此轻易作罢的！”楚越在心暗暗叹息，暂时将这件事情放了下来。

刚才他虽然表现得很平静，而且十分果决，但至尊级的奴仆，可不是轻易能得到的，此毁去还是有些可惜。

所以，他也没有做那鱼死破的打算，而是让这凤鸢离开。

“如果我能够突破到玄杀境，那么到时候能彻底掌握这老太婆！”

想到这里，楚越再一次有了一种提升实力的迫切。

“楚越兄弟，那老太婆怕是不会这样善罢甘休，你还是要提防一些啊！”站在一边的彭玄目睹了全过程，虽然心仍然对这造化旁落而悔恨不已，但他终究是心机颇深之人，并没有流露出半点对楚越的敌意，反而越发起了结交的心思。

更何况，楚越这一路的表现，他都看在眼里，底牌辈出，心性意志也是极为坚定，而且处事也是极为果决……

这所有的种种，都让彭玄对楚越极为看好。

听到彭玄的提醒，楚越只是淡淡一笑，道：“没关系的，放她离开也是李前辈之前交待的，不然的话，凭她敢对我出手，以我楚越的性子，这种奴仆不要也罢！”

楚越这话说得极为平静，没有半点言不由衷的意思，这既是为了震慑彭玄，更关键的一点，是他猜测，那凤鸢老太婆虽然已经消失不见，但以她至尊级的实力，想要以命魂之力来关注这里的动静，也并不是什么难事，说不定在远处竖着耳朵听呢。

彭玄一愣，显然没有想到放走凤鸢竟然还是李宁月的交待，不过他也没有多想，只是沉默地点了点头，和楚越一起离开了这里。

两人离开后没多久，虚空再次裂开，凤鸢的身形从裂缝走出，眼神阴冷地看着楚越渐渐消失的背影，神情犹豫不定。

“难怪这小子有恃无恐，看来李宁月应该还留了后手给他，不过，想要灭杀本尊的命魂，可没这么简单！”

“不过老身也真是倒霉，还不容易命魂凝聚，原本想着收回当年遗失在这界域之的几样传承，没曾想如今竟然被种下命魂契约……眼下这小子还不能动，不然的话，他狗急跳墙，到时候必定不会顾及李宁月的交待，要是不惜一切跟我拼命，虽说能够施展那秘术保持命魂不灭，但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不值得……”

站在这里反复思索了许久后，凤鸢叹了一口气，带着满肚子的怨恼再次转身，走入虚空裂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