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正是和那个巴伯使臣同一个姓吗?“你可别告诉我,他们是亲戚,这也太”
“是父子。”言司远看着初卿一脸诧异,很是肯定地说出了答案。那个年轻男人,和巴伯使臣长得很是相像。
真这么狗血啊,也就是说,巴伯使臣想让自己的儿子娶了沙尔汗?
初卿眨了眨眼睛,“也不对啊,我在酒店里,光是遇到沙尔汗和巴伯使臣争执便不下两三回了,按道理,巴伯使臣应该不太可能把自己的宝贝儿子送入这样的”初卿想了片刻,却想不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便住了口,她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瓣,目光游离的看向别处,是在寻找着什么。
“找什么呢?”言司远出声问道。
“口渴。”初卿很是简略地回答道,便要起身,还未站起就被言司远压住了手,反倒是他先站了起来,“我帮你去拿。”
“这么好呀”初卿抬头,望着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言司远,不由眯了眯眼感叹道。
言司远无语,这话说的,好像他之前这老公做的很不称职似的?
言司远摇头,径直迈着大长腿走向了一旁的长桌,上面摆放这一个空的玻璃杯。握起杯子走向了热水壶,清水流出,快要到五分之三的地方,他便停了下来。“给。”
“谢谢啦。”初卿语调微微上扬,很是顺手的接过了言司远递给她的水杯,又继续了刚才的话题,“你说,巴伯使臣该不会打算这么做吧?”
“应该不像。”言司远坐下,摇了摇头,“就算是,我们也不能让他们成了,不然,我们还怎么出去?”
“没别的办法了?”初卿问道。
言司远知道她说的什么,就算他们通知了国内的人来,里外呼应可毕竟这里是纽约,是沙尔汗的主场,惹怒了她,或许他们也敌不过她。
况且,他也不愿与沙尔汗结下什么怨结,这对他,对他们言氏集团,并没有好处。
反正公司也不是离了他就不能运转了,言司远想着,勾了勾唇角,安慰初卿道:“我们把这当做是难得的放假吧。”
“哪有天天窝在酒店里,没有自由的放假呀。”初卿低垂着头,抿了一口水,小声的嘟囔着。
声音虽轻,却被言司远听了个清清楚楚。
初卿皱了皱眉,“啊,对了”她想起来似乎吴助理的药也快吃完了。
言司远很是认真地看着初卿,挑了挑眉,被她突然的动作吸走了注意。
察觉到言司远向自己投来的疑惑的目光,初卿这才放下手中捧着的杯子,对言司远说道:“之前吴助理不是受伤了么?他的药好像用完了呢。”初卿想了想,又问道:“你知道吴助理是怎么受伤的么?”
那个时候言司远虽能在沙尔汗的同意下出入房间,却远还没有像现在这样的能四处走动,再加上他未见到初卿,又无人和他交谈,自然是不可能知道先前她和吴助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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