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禄和谢谢走在最后。
于禄轻声笑道:“陈平安写给咱俩的信,我比你多出二十四个字哦。”
谢谢黑着脸道:“于禄,你幼稚不幼稚?”
于禄笑得很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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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水山庄深山之中,声势惊人的瀑布,如一条白练从天而降。
瀑布底下是一座幽绿水潭,深不见底,隐约有红色游鱼的模糊身影,一闪而逝。
瀑布声响如雷鸣,四周水气弥漫,
陈平安站在深水潭旁边的一座精巧水榭中,在想一个问题。
如果自己一剑砍去,能够劈开那边的瀑布水帘吗?
陈平安掂量了一下瀑布水势,再想到自己正确出剑都不会的尴尬境地,答案是不能。
陈平安脚尖一点,踩在这座水榭的红漆栏杆上,本想练习立桩剑炉,可是一只手已经情不自禁地摘下了养剑葫,顺势又喝了口酒,仰起头,望向瀑布之巅,视线缓缓下移。
就像一道从仙人袖中垂落人间的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