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墨微微皱眉，“真得要说啊？”

叶乔嘟嘟嘴唇，“当然，要不然，我就不答应！”

“那……好吧！”季墨深吸口气轻声歌唱。

“i‘mlaughingwhenyyiusmileandwhenyyiucryicrytyiyi（你笑时我会笑，你哭时我也一样会哭）

imadeyyiuapryimisethatishallfyireverkeep（对你许下一个承诺便会信守一生）

……

yyiuknyiwthati‘mwithyyiuthati‘mwithyyiuallthetime（你要知道，我一直在，永远都在和你在一起）”

躺在茶几上，还被她压着，季墨的歌也是唱得不太连贯，到最后尾音的时候都有点气喘吁吁。

叶乔听得低笑，他也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对不起啊，最后有点跑调。”

叶乔收住笑。

“累吗？”

季墨轻轻摇头，“我歌已经唱了，你是不是应该回答我的回答？”

“什么问题？”叶乔故意装傻。

“当然是要不要和我结婚？”季墨道。

“这个吗？”叶乔抿抿唇，“连个戒指都没有，没诚意！”

“我有准备戒指的，不过没想到会是这样向你求婚，你起来我马上去拿！”

“不许动！”叶乔挨手按住他的肩膀，“季墨，你真得考虑清楚了吗？”

“其实这件事情我已经想了很久，去年我就向你提过，你当时说要衬着年轻再玩几年，所以……我就没有提。”

“我有说过吗？”

“当然有。去年快过圣诞节的时候，早上我假装不经意地提了一句……当时我戒指都准备好了。”

叶乔惊讶地张大小嘴，“所以……你忍了一年？”

季墨笑了笑，“确切地说，是一年零一个月。”

她说还想玩几年，他当然也不再强迫她，于是收起戒指，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