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脸色煞白,小脸紧绷着,声音很低很低,丝毫没有她平日里飞扬跋扈的气势,可是语气却是坚定的。
战慕谦搂着她的胳膊略有些僵持,看着她隐忍疼痛的模样,最终似乎是妥协一般。
他面色平静如常,语气淡漠的吩咐司机:“回府。”
姜棉棉长到十八岁,第一次经历这么强烈的痛经。
从前她活得任性造作,特殊时期也不忌口,就连冰淇淋都想吃就吃,从不委屈自己,而也从未遭过报应。
女孩儿冷汗涔涔,捂在被中,暗暗叫苦。
认识战慕谦之前她从来没遭过这种罪。
棉棉疼得一边打滚一边暗暗骂他,什么老公,比路边随便捡来的还叫人不如意。
她才十八岁,竟然就要给一个四岁的孩子当后妈了
还以为离开总统府就能脱离苦海,没成想战慕谦这只老狐狸,既没让她捞着什么好处,还时不时地虐她
九点的时候,首长大人推门而入。
姜棉棉自打被他接回来,下了车便小跑着躲进房间里,只说不舒服,连晚餐都不肯下楼吃,他三催四请,一个大首长的耐性被她磨到几乎殆尽,最终也懒得理会她,只是吩咐管家将晚餐给她送了上去。
他顺手打开壁灯,小餐桌上精致的食物完好无损,她竟然一口都没有碰,身体不舒服还生生饿着自己一晚上?!
男人脸色阴沉,心道姜棉棉的确是给打小惯坏了,使小性子也不分时间。
明明是有些动了怒的,可是当他目光落在大床上,那只蜷缩成一团的小小身影时,眸色一滞,胸腔左侧的某处骤然深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