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乔身子一僵,整个人就仿佛被天雷狠狠劈了一般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他早该想到会是这样!
面前高大伟岸的男人,俊脸上本就没有分毫表情,此时此刻更是叫人捉摸不透。
宫乔胆战心惊地望了一眼,只觉得战首长的眼神寒冰一般,阴森森地望不见底。
身旁的小女人却仍是不要命地搂紧他胳膊,笑眯眯的模样,一字一句地冲战慕谦道:“战叔叔,按照辈分,我应该唤您一声二叔,宫乔是我男票,也该叫您一声二叔的。至于那天晚上的事我纯粹是吃错了药,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我这一次吧,将来如果有机会,我一定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小女人的声音娇软动听,声音不高不低,台下的宾客仍是不明就里,但站在附近的几位客人必然是听得一清二楚。
宫乔腿都是软的,虽然他平日看起来比姜棉棉成熟一些,但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个刚成年的半大孩子,战慕谦是谁啊a国军政界最深不可测的阎王,他明明毛都没有干,怎么就莫名成了挖战首长墙角的
战首长面无波澜,半晌,蓦然低低地嗤笑了一声,凛冽的目光落在姜棉棉白里透粉的小脸上,“你说什么?”
宫乔狠狠一颤:“二叔不是,呸!战叔叔,棉棉不是这个意思,她真不是这个意思”
一贯最能说会道的宫少爷都被这阵势吓得不会说话了,龚小柒在后面看着,完全吓蒙了。
棉棉今晚明明只喝了几杯果味的香槟,她不会真的在耍酒疯吧,这是要上天啊
迟御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却将姜棉棉的每个字都听进了耳中。
眼看着气氛越来越恐怖,他微蹙着眉,用眼神冲手足无措的龚小柒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