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便觉得这小女人只不过是赌气罢了。
他坐在床沿,轻揽住她肩头,吻了吻女孩的鼻尖。
棉棉骤然睁眼,盯得男人浑身不自在。
首长大人暗自不悦,俯身,又重重地亲了她一下。
姜棉棉翻了个白眼,夹枪带棒地道:“怎么,还不够么?战首长会不会过于饥渴了,纵欲过度伤身的。”
战首长皱了下眉。
天才刚亮一点。
这小东西几小时前还弱弱地哀求他,软得不行。
此时此刻却又恢复了平日里半点不饶人的模样,像只凶狠的小母豹子。
他勾了勾唇,冷笑:“我自己的老婆,还亲不得了?”
棉棉扭过脸,嫌恶地躲开他。
首长大概是被她气到,捏着她的腰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姜棉棉,你同我闹呢?委屈什么?我强迫你了么,我都没进去,对你够可以了,别得寸进尺!”
这小混蛋是够得寸进尺的。
他煞费苦心地帮她置办成人礼。
声势隆重排场浩大,堪称晋城百年一见的世纪成人礼。
她倒好,当着晋城名流的面,拉着一个半大的兔崽子到他面前,口口声声说那兔崽子是她的男朋友,两人是真心相爱的,要跟他离婚!
昨晚他就是太惯着她。
难得见她哭一次,这么长时间来没见过她像个女孩子那样掉一滴眼泪。
着了她的道一般,又一次心软,又放过了她一回。
没想到她天亮了还羞愤欲死的模样同他置气。
棉棉翻着小白眼冷冷嗤笑:“对我够可以?战首长,你特么把我当自wei器这叫对我够可以了?你和人渣最大的分别就是你比人渣还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