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慕谦一个帝王般的男人,怎么就非她不可了?还上演这么一出只为博美人一笑的闹剧?!
姜黎啐了一口,讽刺道:“大概是伺候得好吧,毕竟她才十六岁就伺候过十多个男人,活好都是练出来的,再有权有势的男人还不都是下半身动物么。”
黎盛媛忽然听她提起这事,脸色骤变。
“小黎,你的意思是”
姜黎哭肿的眼睛里满是残忍嗜杀的神色,她一字一顿地道:“姜棉棉不仁在先,休怪我们不义,妈,咱们找个机会把当年那些珍贵的视频和艳zhao爆上媒体吧,我倒是想看看,一旦战慕谦知道他娶进门的老婆才16岁就伺候过十几个牛高马大的男人会不会嫌脏,还敢不敢碰她!”
棉棉从老宅回来便深受打击,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
她挽着首长大人的胳膊,难得低声下气地撒娇卖萌:“叔,我真的不想念军校,你也知道我的,我这么娇生惯养,让我成天风吹雨打日晒会狗带的,求你别让我进部队好不好”
高考在即,她也不是没努力过,而是复习过后发现自己考不上投档线的可能性超过百分九十,这种时候她不动动嘴皮子求他就真的要死定了。
战慕谦拍了拍她的小脸,“不行,已经在老首长面前说过这事儿了,你考不上就只能进部队,别无他选。”
棉棉咧嘴装哭,抡起小拳拳捶他胸口:“那我不跟你过了,战慕谦,离婚!哪有人硬把自己老婆往部队里塞的,你这是虐待老婆!”
他挑眉笑笑:“你是我老婆?”
女孩瞪眼:“不然呢?!”
他笑意更深:“给睡的才叫老婆,睡不得的顶多算童养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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