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快要结束通话的时候,战慕谦忽然幽幽地问了一句:
“棉棉,你想我了么?”
棉棉心头一颤。
旋即就感觉自己鼻尖变得酸软
她大概是真的病的不清,因为发烧难受,所以才会格外脆弱吧。
她难受地双手捂住脸,缓了半晌才缓过劲儿来。
继续用粉饰太平的语气坏坏地道:“这不是才出门三天嘛,人家还没玩儿够呢,哪有时间想你呀!倒是你,战叔叔是不是想我了,而且一个人孤枕难眠,想和我做羞羞的事了!”
她毫无准备地插科打诨,明明是笑得欢乐,心窝里却湿漉漉的。
她当然想他
怎么可能不想。
恨不得现在就飞回家,钻他热乎乎的被窝呢。
不过毕竟是十八岁的人了,棉棉一点也不想暴露出自己格外依恋他的心理。
战慕谦收了线。
就和往常一样。
棉棉合上眼睛,头疼得越来越厉害了。
她只想快点入睡。
睡到迷迷糊糊,隐约感觉天都蒙蒙亮了。
棉棉从被中惊醒,骤然听见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她撑着难受的身子爬下床,肯定是那三个女生催促她起床了。
她实在太难受了,今天怕是没办法配合集体一起出行
女孩赤着脚摇摇晃晃地走去开门,还没睁眼看清就被一股强势的力道打横抱起。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幽幽响起:
“明知道着了凉还敢不穿鞋子,想病更重一点,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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