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脑子里瞬间就是嗡嗡乱响。
她觉得战慕谦似乎从来没有用这么糟糕的语气同她说过话
至少在她的记忆里,战慕谦从未说过这么作践她讽刺她的话。
棉棉伸手揉了下自己的胸口,只觉得一股气闷住堵得她心里难受苦涩到了极点。
她缓缓地坐直起身子,顺手攥紧薄被勉强裹着自己几乎全uo的身体。
棉棉板着小脸,语气有些愤懑,但仍是克制着没有要和他吵架的意思。
“战慕谦,我是去找了王医生,但你也该明白,我只是做身为女儿应该做的事情而已,我爸爸出了事,就算他以前做过对不起我妈妈的事,那他也还是我的爸爸,是我唯一的亲人!我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用这么难听的话说我,你不愿意帮忙就算了,我从来没有强迫过你。”
战慕谦也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眯着眸,眼底却没有多少笑意,反而是叫人浑身寒冷的嘲讽目光。
他语气不轻也不重,听起来轻描淡写,可却字字诛心
“又不要我帮忙了吗?总统阁下的大千金果然是不同寻常的,这么有气节不喜欢求人,那你刚才在我面前脱光了喊热勾引我求我上你真的都当做没发生过吗,姜棉棉,结婚大半年才让我碰了你一次,现在却这么主动热情,我不帮忙你就真打算作罢,不觉得亏了么?”
棉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方才被男人滋润呵护过后,健康的红晕此时全都消失殆尽。
她只觉得这个男人陌生
明明是自己的枕边人。
又是她唯一可以尝试去依靠的人。
为什么突然要用这么难听的言辞去形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