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在卧室的大床上小声地哭。
又怕自己的声音克制不住变大会被人听见。
她只好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缩在被子里无声地掉眼泪
战慕谦气冲冲地下楼。
下了楼站在楼梯口发呆半晌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做什么。
他目光瞥向酒柜,一眼就瞧见了被棉棉动过的那瓶酒。
果然是那种给男人事前助兴的酒!
这个蠢货,连英都不会看的吗!
他气归气,可这一瞬间看到酒也就回想起来为什么她主动的时候做的那么顺畅
因为她喝了酒,后来酒劲儿过了。
他脑海中闪现过刚才发生的一幕幕。
棉棉绷紧小脸咬着下唇的模样特别让他揪心。
连他自己都不明白怎么突然那么暴躁。
虽然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温柔的人。
可是他这大半年以来在那个小东西面前一直装得挺好的。
几乎没怎么露馅儿过!
刚才也不知是怎么了。
看着她委曲求全,听见她主动求欢之后再低声下气地开口求他。
他的心情简直比日了一百条土狗还要糟糕!!
他宁可姜棉棉直接对他提出要求让她帮忙。
而不是
而不是先尝试了别的办法,最后走投无路才来求他。
棉棉从前不是没有求过他帮忙。
只是这一次,他看得出她是多么不情愿开这个口。
为什么?
因为她也在提防,她也在怀疑。
从前衣食无忧自由自在的姜棉棉,现在也不得不学着警惕和自我保护。
迟御对她说出的那番话,多多少少对她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何况姜勋现在的处境的确是相当糟糕。
战慕谦阴沉着脸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了许久。
他腹中那股子邪火还是没能完全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