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慕谦手上的动作一僵,被她这样娇娇弱弱的一声镇住,从胸腔左侧的深处,传来一种奇异的酥麻
这种酥麻有如电流一般窜流全身。
他板着脸,面色仍然阴沉凶狠,可手上的动作却无论如何都没法继续下去。
棉棉呜咽着喊疼,却不敢喊得太大声。
鬼知道这军区医院的病房隔音效果怎么样。
战慕谦一定是疯了吃错药了,居然在这种时候,在医院里
棉棉趴在床上断断续续的抽咽,战慕谦伸手翻转她的身子,强迫她和自己四目相对。
“你知错了没有,姜棉棉?”
棉棉嘟着小嘴,嘴唇被她咬得嫣红,双眼更是又水又红,泪汪汪的充满怨怼。
她一声不吭,战慕谦哭笑不得,“你还敢瞪我,愈发能耐了你,你是不是活腻歪不想要命了,下回再敢胡来,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棉棉吸了吸鼻子,既是赌气又是埋怨,“信啊,我当然信,反正战首长对自己的妻子一贯是心狠手辣的,你打我的次数还少吗,我本来没出什么事是万幸,偏偏没出事都要被你活活打死了!”
“”战慕谦板着脸,被她怼得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活活打死?
就打了她屁股几巴掌就能打死?
这个蠢东西既没良心,又矫情任性情绪化,他真恨不得掐死她算了。
棉棉细白的手指指着一旁那一团粉粉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