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慕谦脸色更阴了几分。
迟御惯是口无遮拦的,他不过是开个玩笑,过嘴瘾过惯了。
如果是平时,战慕谦肯定不会将他的话过脑子。
但是他今天情绪确实足够糟糕。
想到宫乔那副恋恋不舍的样子,他骨子里嗜血的因子就几乎要被激发出来
就像在战场上的样子。
自己的女人,就像是脚下的土地,岂容他人染指。
就算没有实质性地染上,就连惦记着也是天大的罪过!
迟御明知他心情极差,却仍是继续说他认为自己当说的话。
“宫乔么,你要是不爽,就弄死他,或者弄得半死不活也好,至于你老婆不爽的话就打一顿,过过瘾?”
“”战慕谦已经没什么耐心继续听他扯皮了,“你还有事吗,没事的话不要在我耳边放屁了,烦。”
迟御听着他这语气,不知怎么愈发犯贱地想笑。
他和战慕谦认识的念头比姜棉棉的年纪还要大上几岁。
他可以很可观的说。
在遇见姜棉棉之前,战慕谦是一个绝对冷酷无情的人。
他不仅仅是没有情感,甚至连情绪都不外露。
看起来就像个会行军打仗能征善战的王者,而在政坛上,他就是那种不用自己开口,在暗地里就能运筹帷幄操纵一切的野心家,在商场上他也是极端睿智狠辣的操盘手。
迟御之所以服他,就是因为他没见过战慕谦有什么事是做不成的。
只要他想做,没有什么做不好。
但是自打他身边有了一只叫棉棉的小妖精之后
他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