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被他掐着脖子,呼吸不畅,整个人颤栗不止,几乎是从唇缝里挤出一句话,“你,你松手,战慕谦,你快松手!”
她浑身的体温都很高,分明是置于温度很低的冷气环境,却越来越热,浑身冒出的汗越来越多
战慕谦手劲很大,她真怕自己会被他生生掐死。
男人松了手,松手的力道猛了,棉棉就顺势跌坐在地毯上,摔过一下就更晕了,想站起来,双腿一时半刻也使不上劲。
战慕谦冷着一张脸,脸色阴沉可怖。
他高高在上,睥睨着她,冷冷地嗤笑出声,“不是要卖初夜吗,你脸皮够厚的,一个被我上过无数次的女人,还有脸在这种地方公然叫卖初夜,你不觉得好笑么?!”
棉棉脑子乱成一团浆糊。
她本来就不是要卖什么初夜。
她只不过是想要筹钱。
谁知道战慕谦会出现在这里。
高酋口口声声说着,那意思大致就是除非她回心转意回头求他复合,继续乖乖地当他的总统夫人,否则他是不会管她死活的么。
棉棉浑身热得难受,感觉自己都快烧起来了。
她本能地伸手挠了挠脖子,燥热也没有减轻分毫,她红着脸,冲着他吼道,“我卖我自己关你什么事啊,战慕谦你是不是有病,我和你已经离婚了,你为什么要管我,我过我自己的日子,我是生是死都和你毫无瓜葛!”
她嚷得自己嗓子都有些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