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很快就被他弄得哭出声来,像只受伤的小猫一般断断续续地啜泣着。
她哭得很伤心。
甚至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哭。
战慕谦没打她,也没骂她。
甚至也没有弄疼她,也没有恶意欺负她。
只不过就是直白地,简单粗暴地和她做罢了。
只不过这一场床事没有任何温度。
没有任何情感。
就像是例行公事,更像是他纯粹在利用她年轻温软的身体发泄自己的谷欠望。
其实这本就是她如今和战慕谦唯一的关系。
但是她也不知道怎么了
就是格外的难过。
尤其是想起连那些吃瓜的佣人都在联想他是否和阮青瞳有一个私生子。
还有那些言论都在八卦阮青瞳是不是新总统的地下情人。
她心里就是不舒服,很不舒服。
气得想砸东西。
虽然现在离了。
可事实上,她还是战慕谦唯一在法律上结过婚的女人。
阮青瞳算什么。
只不过是一个喜欢战慕谦,却可能甚至都不敢表白,更没有得到承认的女人。
可是她却光芒万丈,被那么多女人艳羡着。
而战慕谦呢。
他前脚才出席了阮青瞳的庆功宴。
后脚刚进门,就一门心思和她。
她说困了,想睡觉。
他就一脸嘲讽地质问她为什么这么不敬业。
是啊。
她怎么能这么不敬业呢。
阮青瞳是影后,获奖无数,为国争光。
而她只不过是个女支女而已。
她有什么资格矫情。
棉棉很快就不哭了。
她面部表情僵住,却也不想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