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苍白无色的小脸上扯出一抹冷笑。
她目光冷静,一点也不悲伤,而且显得决绝无比。
没有分毫感情。
她反问他,“我不是一直胆子很大么,总统阁下认识我的时间也不短了,怎么对我连这点了解都没有么?”
战慕谦似乎连薄唇都在颤抖。
他眯着眼,对她的愤怒已经无法再扼制。
他对她已算是足够包容。
她想要干什么都好,他都不拦着。
就连她隔三差五去见宫乔,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未打算将她禁足,禁止她和宫乔见面。
他以为,这是他的体恤和纵容。
可是姜棉棉呢?
姜棉棉非但不把他放在眼里,还趁着他忙于会见外宾的时候跑去医院做了结扎手术。
结扎?!
他一直觉得她还小,不急于要孩子。
现在他们之间这种关系,也不是很适合生孩子。
所以哪怕他已过了而立之年,很需要一个甚至多个继承人的时候,他都没有勉强过她。
也机会都有做措施,除了她安全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