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那么开心。
活泼灵动,像只暗夜里的精灵。
战慕谦的脸色几乎已经绷不住了。
他在她面前甚至都没办法掩饰心里的剧烈起伏。
他连假装淡定的快要办不到了。
他深知自己的这场戏随时都要做不下去
可是她呢。
她笑得云淡风轻,一脸不屑。
她是真的很不屑啊。
为什么他在意的东西,她总是那么轻蔑,不屑一顾。
男人心里的不平衡让他不受自控地变得残忍嗜杀。
他微抿着唇,嗤笑出声,“昨天晚上我喝了点酒助兴,确实做得很愉快,江然然虽然是处,可是在床上也能放得开,她懂得如何讨我欢喜,不像是有些人,挑剔又娇气,轻了嫌不舒服,重了又哭哭啼啼,还要我反过来伺候人,真是一点都不识趣”
他意有所指已经如此明显,棉棉自然是听得出。
被这个男人将自己在床上的反应堂而皇之地和另一人对比,她不可能不尴尬羞耻。
棉棉绷着脸,半晌都没有出声。
战慕谦薄唇勾起的弧度愈发暧昧玩味,“何况然然紧得要命,不像你,早就被我玩烂了。”
棉棉脑中血液上涌,暗中攥紧了两只拳头,却仍是默默隐忍着。
她不想和战慕谦吵。
更不屑同他吵。
这种渣男她和他力争,也只会吃更多的亏罢了。
他看着面前的小东西脸色终于绷不住,眼瞳中也流露出几分错愕。